“这什么东西？”
苏雪一怔，有点懵逼地打开了塑料袋，先是一惊，接着俏脸一红，“小凡，你……你给我这东西干啥？”
只见塑料袋里放了几片来大姨用的巾儿。
还是九度空间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小盒的红糖。
“你不是来那个了。”方凡看了一眼，“所以我让桂花嫂子拿过来几个。”
“我……”
苏雪俏脸一红，张了张漂亮闪烁鲜红光泽的唇，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知道方凡是好心，况，自己刚才那样儿，的确有点像来大姨了，“小凡，我……不是来大姨。”
“不是来那个？”
方凡一怔，有点懵逼地看着对方，“那你怎么一直捂着肚子。”
“我……”
苏雪脸更红了，她总不能跟对方说这个点是吃饭休息时间，厕所人很多。
她一直在憋尿。
憋得有点疼。
“你到底咋了？”见这姑娘欲言又止，方凡眉头一皱。
“我……”
苏雪咬着唇，终于开腔，“小凡，我……我是憋尿了。”
“哈？”
方凡彻底懵逼。
妈的。
他见过在车上没办法方便，而憋尿的。
也见过想方便，但没地儿方便，只能憋着地。
可是现在……
苏雪的工作环境相对自由，你有尿去撒啊。
他真是服了。
家人们，我服了啊。
别人都是在上班，开会的时候想尿遁闪人。
可这姑娘……就这么热爱工作？
以至于憋尿都上班？
“不是，你想尿的话，那你去啊。”
方凡无语。
“我……”
苏雪有点忍不住了，跺脚的她摇头，“我还能再憋一会儿。”
方凡：“……”
“我说苏雪，你也是学医的，你难道不知道憋尿容易把膀胱憋出毛病。”
他眉头一皱，“再说了，工作再重要，也没你方便重要啊。”
人有三急！
“我……我不是为了工作，而是……”苏雪摇头，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
“那是为啥？”
方凡更纳闷了。
他娘的。
不是为工作，工作自由，没人拦着你，你还不去方便。
除非你是不认识男女厕所？
怕闯进男厕？
“我……”苏雪看了看他，红着脸，抿着唇道：“我嫌人多。”
“嗯？”
方凡更是无语，这他娘的是什么理由，人多你就不去尿了？
“小凡，那个……我每次去方便的时候，好多进来的女孩就看我，我……”苏雪咬唇，“所以我……”
方凡算是听明白了。
他有点好笑。
“不是，苏雪，这有啥？”方凡摇头，“以前在学校不也是那样吗？”
“不一样。”
苏雪摇头，“以前厕所都有格挡，还有门，即便没有，她们也就是看一眼，但现在，很多人看我方便，还指指点点，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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