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知道方凡的能力，也知道方凡的话，一向很准。
但这次……太严重了。
她感觉很难。
“这次，是难，但……”方凡微微沉吟，正要说话，忽然电话响了。
是陈颖打来的。
“说。”
方凡摁了接听键，很直接道。
“小凡，你真说对了。”电话里的陈颖，声音很低，“这两天我们走访了很多原料厂，也跟踪了扶桑那边的进货渠道，还真发现了问题，他们前几天更换了原料商，确实用了很多劣质的原料。”
“好。”
方凡松口气，看来，他预想的没错，扶桑这帮畜生真的用那些垃圾原料。
“陈颖，你们那边能追踪到具体的原料商不？”方凡道。
“可以。”
陈颖道，“我们这就办。”
“嗯。”
方凡点头，“那你们小心，若是有什么事儿，记得及时跟我说。”
“好，你放心。”
陈颖道。
撂下电话之后，方凡又给工商，药监局那边打了电话。
“行，小凡，这可是个好消息。”
电话里，药监局的陈婷道，“我这就跟相关的部门对接，拿证据。”
“好。”
方凡点头，“陈局，那这事儿，一定要小心，记得保密。”
“嗯，放心好了。”
陈婷道。
撂下电话之后，方凡又给柳姐打了个电话。
“咋的，方兄弟，给我打电话，是想我了，还是想你嫂子了？”
电话里，柳姐依然轻描淡写地开着玩笑。
“柳姐，我这边已经证实了，扶桑确实在用劣质原料。”方凡道。
“很好。”
柳姐也不开玩笑了，“那我这边给扶桑加点料儿，我让他这才吃撑了。”
“行。”
方凡点头，有柳姐坐镇，他也放心，不过方凡还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柳姐，桂花嫂子她咋样？”
“咋的，害怕我欺负她是不是？”
柳姐哼的一声。
方凡无语。
他能听出来……这女人是有点吃醋。
“行了，放心好了。”
柳姐道，“你嫂子她很好，而且你还别说，你这个嫂子挺厉害，虽说一直在村里生活，但跟人打交道，还真有一套。”
“那这么说……”方凡也有点惊讶，“她没问题。”
“放心好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柳姐道，“她这才几天就跟扶桑那边的人打交道很熟悉了，而且那边的人真的把她当成了大老板，一直都在讨好她。”
“好家伙。”
方凡也惊讶了一下，不过他算是放心了。
若真是这样，嫂子林桂花应该没事。
和田君估计也在巴结呢。
毕竟这么一个大老板，做生意的，谁都想从对方身上薅一些钱。
“好了，方凡。”
柳姐道，“我现在就跟你嫂子打电话，我们这几天的捕鱼要开始收网了。”
“嗯。”
撂下电话不久，林琳拿着手机跑了进来，“小凡哥，你快看，有一个大老板订了扶桑药厂一个多亿的药膏订单！”
方凡一看，淡淡一笑。
他知道这个老板不是别人，而是林桂花扮演的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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