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张毅謀与冯晓纲关系还不错，不至于后来互相暗讽的地步。
王耀扬听懂意思，说道：
“后天晚上不拍摄，张导大概率会去。”
杜笙点点头，道：
“你跟花姐那边交接一下，后天晚上我去就行，不用她专门跑一趟。”
届时华宜多半有高层出席，王金花或叶瀞芷去的话，多少有些冷场。
而《十面埋伏》剧组已经转回京城，进行最后收尾拍摄，他去一趟倒也方便。
而且范氷冰作为《手机》庆功功臣之一，他去给撑撑场也是应该。
第二天中午，杜笙处理完琐事，驱车来到少女时代在这边跑行程的地方。
不过几个丫头的活动还没结束，依旧是刘筱莉出来迎接。
她上下打量杜笙几眼，打趣道：
“拿了两个奖回来，气质都不同了。”
杜笙也在打量着风情万种的刘筱莉，笑道：
“莉姐你也一样啊，脸蛋红润，皮肤白里透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才二十七八年纪呢。”
一段时间没见，两人有的无的闲聊几句，刘筱莉忽然道：
“有关专辑销量的事，茜茜有没有跟你提过？”
杜笙愣了一下，问道：
“你是说千千静听金曲榜？”
“是的，移动金曲榜昨天更新了上个月的榜单数据，你们两张专辑几乎霸榜了。”
刘筱莉点点头，将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杜笙接过瞥了一眼。
的确称得上是霸榜。
上个月排名前十的金曲，他跟少女时代入选了六首。
《求佛》、《一万个理由》、《第一次爱的人》、《不要再来伤害我》、《》、《睫毛弯弯》。
在老鼠爱大米、刀郎三大曲还未面世时，根本没有其他网络流行曲能压得住他们。
当然，这也跟周捷伦、SE、孙燕恣等大热门错开了发专月份有关。
但就算如此，也值得庆贺。
因为实体方面，《少女时代》专辑在内地已大卖20万张，
在湾城也累积销量达到4万，这个成绩相当不错了。
要知道从去年开始，湾城的唱片行业已经被盗版冲击得七零八落。
当时被称为新天团的SE的专辑，在湾城也只卖出21.5W张。
再过几年后，SE人气更进一步，但专辑却越卖越少，只卖出十几万张。
少女时代第一张专辑能在湾城卖5万，后续口碑起来，成为继SE‘二代’也不是不可能。
在香江那边，累积销量也过万张，属于全渠道开花。
至于网络专辑，虽然没有实际的销量统计，但《》、《第一次爱的人》两首主打均在三大运营商新歌榜前十。
当然，杜笙自身那张《一万个理由》实体也卖得不差。
尽管没像少女时代那般开签售会 各城市跑宣发，但在全亚洲范围卖了70万张左右。
这里面，内地基本盘占了大头。
意外的是，其中霓虹 东南亚居然贡献了20万张。
依照叶瀞芷与王金花的说法，多半是《无间道2》 格斗之王头衔带来的影响。
星际传媒对外的宣传通稿，早就打出《一万个理由》专辑累积销量破百万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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