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豪将文件拍开，冷笑一声，“我是被吓大的？你认为我会相信你们说的话？告诉你，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就是普通的劳务公司”
“呵呵，你老板已经迷途知返，争取宽大处理，你到现在还嘴硬，那就是罪加一等，终身监禁跑不了，就算是死刑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至于你老板，最多也就关个几十个年，出来后，还能享受大好时光”林凡说道，随后看着钱豪，“至于你，签不签字，承不承认都已经无所谓了，因为王深已经将你所犯下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刘晓天一旁听着，心里把握不大，这种办法只对一些心智不坚的人有用，对于这种老油条，老江湖，或许还真的没用
钱豪内心有些慌乱，但依旧很镇定，随后抬起头，“哼，继续编，你不当编剧都有些可惜了，放心，等出去之后，我帮你介绍一个导演，你给他写编剧，或许还能火呢”
林凡双手怀抱，靠在椅子上，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钱豪，随后开口道：“钱豪”
“1982年6月15日”
“高中学历”
“二十岁因为伤人被判九个月”
钱豪看着林凡，不屑道：“吓唬谁呢，这些能说明什么？这里是警局，你们查一下资料都能查出来，还有别跟我说这些都是我老板供出来的，如果真是这样，我倒是高看你们了”
刘晓天望着林凡，不知道林大师这又是什么意思，这些信息只要到电脑上查一下就能查出来了，面对这种经常在社会上打滚的人来说，还真吓唬不住
林凡不急不躁，慢悠悠的说道，“2004年应该是你第一次拐卖小孩吧”
钱豪一愣，面色微微有些变化，但很快隐藏了下去，看着林凡，“瞎说什么？”
林凡摇头，“这可不是我瞎说的，是你老板说的”
钱豪内心开始不平静了，这件事他只跟王深说过，别的人根本不知道
林凡继续道：“根据王深所说，这也是你第一次跟他接触，从此之后，你就跟随王深做事，在这期间，你一共残忍的杀害了七名被拐的小孩，那七名小孩因为闹的满城风雨，你们担心事情败露，就痛下杀手，而王深阻止过你，你没有听从”
钱豪内心彻底的慌乱了，额头渐渐的渗入汗水，“放屁，你们是在瞎说”
林凡摆手，“瞎不瞎说，我不知道，但这一切都是王深说的，你是主凶，而他是帮凶，在法律上，你负全部责任，就这点死刑也差不多了，这一次过来，我跟刘队长就是告诉你而已，并不是问你对不对，因为这些已经成为王深的口供”
钱豪看着林凡，“你不是警察，你凭什么坐在这里”
林凡浅笑一声，“忘记告诉你了，我是卧底，我已经跟踪你们很久，你有没有感觉每次在公司门口，都会出现一个环卫工，每天从早上就已经在你们周围了……”
钱豪看着林凡，心里陡然感觉好像是啊，一大早，凌晨的时候就出现，有时候他睡在公司，都能听到楼下那环卫工的声音，在看眼前这人的笑容，他就感觉好眼熟，好像在哪看过似的，这一刻内心逐渐有些崩溃了……
林凡看着钱豪：“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如果你不说，那就是默认了，不过我想王深应该会很开心，因为他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甩给你了，你的确是个好员工”
钱豪没有说话
林凡看着刘队长，“好了，我们出去吧，这件事情就这样了”
刘晓天站了起来
就在两人走到门口的时候
钱豪抬头看向林凡，“事情不是这样的，不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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