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给她机会,让她将她那包袱拿回来!这样说来,这几个丫头若留下了,还是颇为有用的。
而且,她接近这几个丫头,比起那两小子来说,更能说得通。最起码,搪塞起万俟驽来,相对更容易。
万俟驽也想到了这一点,而且似乎想得也更多,突然笑了声,说:
“连着这几个丫头,再掌柜的那一个一并,在下就先谢夫人美意了,只是收不得。至于夫人的两位内侄,何劳掌柜安排?正巧我府上因我不经常在,花儿啊草的都要人收拾,夫人看可行?”
突然峰回路转,县夫人连忙说:
“都行都行,只别让他俩个闲着就行,可只是……”
万俟驽正着脸色,带着不容置疑地语气说:
“若夫人一定要谢,可就是与在下外道,那夫人就再去问问别人,反正这县上,做买卖的也不只万某一个不是?”
县夫人听出万俟驽的话外之意,连忙笑说:“那可就不好意思,劳万老板多费心了。”
虽说没完全办成,但答应留下那两小子,并直接送进万府,也算是意外之喜。
县夫人完全摸不准,这位万老板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回去与卫封报告的时候,一并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这种情况,要么就不是他,要么就是自信,从他府上不会找着人!
卫封请县夫人下去,他自己则又拿起来县镇图,并底下人又调查上来的东西看。
史家也已经排除,一并排除的,还有王成丹。
而这位万老板,是与不是,都要拿证据说话。摩挲了下,他不打算再刮的胡茬,卫封的心里,已经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了。
去漠北的人,回来的快,因为只要信送到便行。
而去漠南的人,要查清万俟驽是不在他那南王府上,却要些时候。此处与漠南只隔了一道大漠山,快马加鞭,一来一回,也要一天一夜。
他不能等着来了准信,再做准备。
再说即使那位万老板不是万俟驽,也不能就证明,这位万老板没捉了他娘。
依着县夫人的形容,还有行事做为,也不似个简单的。他定是会觉得,他今天的事,对自己是一个挑衅行为,而加以回击。
卫封想,伤他娘定然不会,但恐吓他还是很有可能。
只要他不将事情做绝,不再继续有激怒行为,他娘的人身安全,还应该是有保证的。
正思虑间,门外有人影晃动,室内侍候他的亲卫兵出去,很快便就折反回来。
卫封不急不徐地问:“什么事?”
那近卫兵回说:“去漠南的兄弟,回来了。”
这就回来了?卫封惊诧:“快让他进来!”
他自己手底下的人,哪儿还有不了解的?算算时间,可算得上是飞马到了南王府门外,便就折反,也还得说连口水都不曾喝。
除非是有什么意外原因,若不然决无可能!
去漠南的人被领进来,果然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也不等卫封问,便就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