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醉悻然的林言更是凑近了周淮安道
“你若是看上了那个,尽管说来就算宴后全部带走也无妨的”
“林兄弟你醉了”
周淮安却是在心中叹息道,对方面对富贵生活的腐化和堕落之快,已经顺理成章到了这种地步的了;如果自己想要贪恋什么,其实有的是整个广州前教坊司供自己予取予求呢
“我们兄弟日后保不准就要过上更好的日子了,有的是机会收纳更多呢区区这些算的了什么呢”
林言却是眯着眼睛道
“千万莫要推脱,”
“你说的或有些道理”
周淮安半真半假的与之应付道
“不过,我近日有些打算,需要林兄弟协助呢”
“你我可是一体的干系有什么尽管说来好了”
林言闻声口齿不清的摆手道
“我准备把那些留司下抄没的园林和宅邸,都给一一的竞价发卖掉”
周淮安故作认真的道
“然后,所得你我尽可以用作凭身的资本不是”
“好好,不愧是虚兄弟,想的真是周全,”
林言似乎误会了什么的愈加热切道
“我们日后同衙为官的时候,的确也需要一些手礼,来打发和应付那些名头上的官属吧”
又聊了一些相关的事情之后,周怀中雨觉得腹胀起来而被引到了半月堂的后端偏舍里
“奴婢在此侍候贵客宽衣(如厕)呢”
迎面的幽暗灯火之中就有一个声音道,却是站在飘荡的垂幕背后,一名青衣素裙的挽髻侍女,捧着一幅百叠绢巾对他盈盈行礼道
好吧,周淮安再次叹息道,这个林言别的做不好,这种骄奢淫逸的上层人等花样和规矩倒是学的十足了,连事后的洁净都用起绢纱来了
“你先出去吧,有人看着我不自在”
周淮安自然也还没有养成被人给围观嘘嘘的习惯,而三言两语的将她请到外间去待命了
正当他对着香樟木的沟槽开始酝酿情绪准备一泻千里的时候,注意力却是不由自主透过盈花的窗格,转到了外间依旧候着的那名挽髻侍女身上
她虽然生的相貌平平,放在一众奴婢当中也是毫不起眼的存在;但是仔细看起来却是身姿窈窕婀娜轻盈,而如荷风曳柳一般的越瞧越有味道起来难道是自己昨晚在家里折腾的还不够么,怎么被荷尔蒙的本能给支配了么,连这种货色都能硬的起来啊
然后周淮安习惯性的打开一下生体特征的扫描范围;嗯,至少这所附近除了自己带来标记过的那些随从,以及往来的奴婢之外,已经没有更多的多余存在了
他甚至还扫描到不远处的偏舍里,两个以倾斜角度紧密叠加在一起的生体特征;好吧,看起来还有人籍着如厕的机会,已经迫不及待像连体婴儿般的滚在了一起了;周淮安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他突然想起来古代的恭敬场所,似乎也是个风流韵事的多发地点啊
就像是汉武帝刘彻的皇后卫子夫,就是在馆陶公主府上做家伎时,派去服侍出来玩耍的刘彻宽衣而在净所里被临幸了的结果;毕竟在私密的环境下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掏出阴私家伙当着一个长相尚可的妹子嘘嘘再善后,是有一定概率会当场搽枪走火的
然后,他突然汗毛有些树立起来,而将尿意给生生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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