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轩点点头，便不再看他们。
李山康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有些恍惚的看着郑清明，嘴中无意识的喃喃：“堂主你打我……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打过我……”
“闭嘴！你一个孩子懂什么？秦长老这是为你好！”郑清明心中暗骂，这孩子真是被惯坏了！我打你怎么了？我打你总好过这杀人不眨眼的万教屠夫一个不开心，抬手一剑收走你小命来的好。
郑清明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道：“秦长老，这次真是麻烦你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这孩子。那您忙，我们先走了。”
秦浩轩见郑清明的样子，还想说什么，但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点点头。
看着郑清明提溜着李山康离开的背影，秦浩轩眉头轻轻皱着：“如果门内弟子真的恃宠而骄，无法无天，这才是一个门派的祸患，如果现在不加以教导整治，恐怕就是下一个……”
“希望你们碧竹堂能够明白。”
很多事情，秦浩轩从来都是去做，而不是去说。
离开自然堂，走在山路中，郑清明都觉得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李山康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但是整个人却完全蔫了，因为刚刚经历的一切都太超出他的理解，以至于整个人的表情都是空的。
一个堂主，一个堂内弟子，也忘了飞行，就这么一步步走在山路上。
走了一半的时候，李山康突然开口：“堂主，你打我。”
看了一脸委屈悲愤不甘的李山康，郑清明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道：“你懂什么？在你看来我是打你，其实我是在救你啊。”
李山康完全不明白为什么。
“刚刚你如果再多嘴一句，不是我夸张，你也就不用挑粪了，很可能就被他给直接废了，扔出山门。”
李山康心中惊骇，却完全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我是灰种，我是天骄……”
郑清明摇了摇头道：“你以为自己灰种很厉害吗？当初有一个……”
顿了顿，郑清明接着道：“在你没入门之前，在他那一辈人中，也曾经有灰种天骄，可是后果怎么样你知道吗？后果就是被秦浩轩直接砍死了！”
“怎么可能？！”李山康倒吸一口凉气，还是不敢相信。
郑清明看着远处，叹了口气道：“咱们门派，不是没有非常出色的弟子死在秦浩轩的手中……”
“不可能……掌教怎么允许……”李山康完全呆住了。
郑清明轻笑一声：“这么跟你说吧，他斩了你，就算是黄龙掌教都不会说什么，你真以为自己很厉害吗？”
深深吸了几口气，李山康怒声道：“他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得到一些传承，遇到几个奇遇，所以得到了掌教的喜爱青睐！可他本身呢？本身不过是一介弱种！是整个修仙界中最弱的！他凭什么这么狂？！我不服！”
郑清明冷冷的看了李山康一眼，压低了声音道：“你这个臭小子，少特么的乱说话！被别人听到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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