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也是吧？”陆薇语不动声色的拆穿道。
方年一本正经道：“我就也还好，这个世界真是太复杂了? 谎言的最高境界就是真实。”
“……”
接着方年简单说了说会议的经过。
也简单提了两句轻聊的真实发展情况与方向。
陆薇语听得那叫一个瞠目结舌? 忍不住调侃道：“难怪马克思说资本来到世间? 从头到脚? 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方总都会同流合污了。”
方年一脸正经道：“我从来就没标榜过我是什么好人? 抛开学生这层身份? 我就是个普通的商人。”
“有道理。”陆薇语抿抿嘴。
见林凤女士听得云里雾里，陆薇语简单解释了下：“……就是方年一分钱没花，白拿了一个很快价值会过百亿的公司30%股份。”
“难怪你不要那好几个亿。”林凤那叫一个瞠目结舌。
“让我说，方年你还不如不告诉我你是什么首富，我这心脏都有点受不了? 你这随便谈的生意都涉及上百亿。”
方年就笑：“没这么夸张? 偶尔那么一两次? 不过……”
“现在让我亲自去谈的生意? 确实一般都得上十亿了。”
然后又说：“温叶你也见过的，几千万上亿的生意，她就能谈妥；
怎么说呢? 这是个没办法逆转的过程，随着公司发展，资本增多，谁都没那个精力去把关每一个生意。”
“而且我比较懒，能躺着绝对不坐着的人……对吧。”
林凤：“……”
她忍不住道：“亏我以为你这两年吃过的苦能超过我能想像到的极限！”
“……”
方年想了想道：“有这闲心还不如关心小语，她还真是挺辛苦的。”
“没有没有，阿姨您别听方年瞎说，我们这顶多是劳力，比不上方年劳心。”陆薇语赶紧道。
“……”
稍晚些时候，关秋荷走了进来。
见除了林凤女士都排排坐，也不多说，轻车熟路的去了厨房。
尔后，吃得满嘴流油的方年发出了最真实的赞赏：“嗯，真香。”
“……”
…………
次日，周一，连绵阴雨后的申城雨止云开，天气转好，户外阳光明媚，日照充足，气温上升也比较迅速。
陆薇语跟方年一起先去了复旦。
在方年上完第一节课后，一同去了行政楼见到了杨余良。
也见到了哲学系的一个知名教授。
简单聊了聊。
最终这位王教授点头同意了陆薇语暂时以旁听生的身份进入他的研究生小组学习。
有所不同的是，会在下半年进入非全日制研究生学习。
就并非只是同等学力申硕。
就学都上了，好歹也拿个毕业证。
而方年同学也言辞诚恳老实不客气的表示自己也想被保研。
杨余良校长伸手在空中虚点：“你保研难度很大啊，连奖学金都拿不到，看在你学习成绩好的份上，你过了六级就行。”
王教授倒是很愿意带方年同学。
在之前的几分钟交流中，他非常欣赏方年同学在哲学领域的涉猎广泛与深度。
也对方年同学的过往成绩有过了解。
其实还比较纳闷为什么校长会亲自拦下方年同学的国奖申报。
不过想来也知道跟方年同学的身份有关。
瞅这样子也知道不是个简单人物，隐隐约是跟校长平起平坐的……
在搞定了陆薇语同学的硕士旁听生事情后，方年同学很是有些兴奋。
“我这有几堂课是王教授的，陆学姐不争取一下老师的身份吗？”
陆薇语丢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想都别想！”
“啧……”
“……”
方年轻轻咂嘴，陆薇语俏脸不自禁的红了起来。
“……”
稍晚些时候，方年上完上午的课，跟陆薇语走在校园里。
陆薇语从随身坤包中掏出了一份文件递给方年：“正好也省得你跑，这是我分析之后的计划，你看看。”
“……”
方年很快看完：“先去羊城成立朱厌软件实验室？”
陆薇语有条不紊的解释道：“软件实验室的前期成本不太高，以羊城为中心，也很容易吸附周围高素质专业人才，很快就能正常运作。”
“只需要注意实验室的低调性，所以不会太耽误时间，我亲自带队去一趟，三天应该就能搞定，这个月内可以投入使用。”
闻言，方年稍加思索，最终点头道：“没问题，稍微加大规格，第一期投1亿吧。”
“行，那我后天带队飞过去，刚好周五下午回来。”陆薇语点点头。
不多时便离开了复旦。
…………
…………
下午三点半，方年几乎是掐着点赶到了四季酒店。
这次融资会议多了些新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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