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杨余良自然听得明白。</p>
前沿内部实际是有长远计划的，但考虑到资金压力、企业发展等方面的因素，近期并无绝对实力建设总部。</p>
但偏偏前沿又认为女娲实验室需要独立出来，并且这个独立的地方还得有足够的可扩展性，免得将来不方便基于研究中心扩展总部产业园。</p>
总而言之，前沿是很显然的希望借自己的名气和未来的可能发展等让区府给予足够的信心。</p>
听方年这么一解释，杨余良这才恍然明白为什么会闹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矛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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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些，杨余良轻轻蹙眉：“前沿的实力没有这么不堪吧？”</p>
“相较于将资金用于产业园建设，前沿更希望把钱先花在刀刃上。”方年微笑回答。</p>
“毕竟即便是按照初步规划，整个产业园的整体建设费用也将超过35亿。”</p>
“……”</p>
杨余良也不是很懂企业的经营。</p>
但他毕竟是复旦的校长，在整个中国的高校教育学术领域里面也是有数的一号人。</p>
领域内消息自然是灵通的。</p>
知道光是去年下半年前沿在学术纯研究领域的规划投入就超过了50亿。</p>
这还只是直接的投入，不包含额外投入。</p>
更别提在庐州那边有个总投资120亿的实验室。</p>
所以也是能理解方年的意思。</p>
前沿再有钱，也没到视金钱如粪土的地步，更没有随便就花几十个亿不眨眼的能力。</p>
末了，杨余良也只是感慨了一句：“原来如此。”</p>
方年借着喝茶的时机? 心中念头转动? 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校长? 不知您可否居中帮前沿与杨浦地方斡旋一二? 前沿希望在江湾附近建设一个独立研究中心。”</p>
闻言，杨余良眉头紧皱，面露不解：“嗯？”</p>
“前沿不是……”</p>
方年淡笑了两声：“这样更好，有些事情强求不来。”</p>
“这或许是前沿当下最好的选择，总比顾头不顾腚要好得多。”</p>
听方年这么一说，杨余良也没多犹豫：“好? 这件事情我会尽力而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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