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么知道她以后没有孩子?她现在盛宠优渥,就算现在没有孩子,以后总会有的。”
湘贵人一怔,说:“那她现在不是没有吗?得了这么久的皇恩却还怀不上,岂不是不能生?”
竹美人想了想,说:“这只是我们臆测呀,万一以后她。。。。。。”
湘贵人摆摆手,说:“担心什么,我这里可是有皇长子的。”
竹美人垂下头,她终归是无依无靠的,湘贵人看向她,说:“妹妹可会跳舞?”
“自是会一点的,姐姐问这做什么?”
“那瑾妃的舞姿甚好,皇上特别喜欢看她跳舞,妹妹如果也会跳,可以从这方面下手,就算恩宠不能和她平分秋色,也可以在皇上的心里留下踪迹啊。”
竹美人若有所思,她说:“多谢姐姐提点,待我回去好好想想。”
“恩。”
隆冬腊月,自然是寒冷非常,看着窗外乌云密布,朱则说:“看这天儿,想必要下一场大雪了。”
朱瑶将披风裹在朱则身上,说:“这么冷的天,可不要染上风寒了。”
朱则笑道:“谢谢姐姐。”
朱瑶也看向窗外,说:“眼看就要过年了,以往这时候我们还在家里陪娘亲操持过年,现在我们姐妹都在宫中,王府只剩下娘亲自己了。”
朱则说:“是啊,现在不到藩王进宫之时,父王是因为打了胜仗,皇上恩许,不然姐姐不也是自己一人吗?”
朱瑶点头,说:“是呀,大年夜皇上要去凤仪宫守岁,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意喻龙凤呈祥,国泰安康。”
“哼,那卓晓算什么,那皇后之位本应是姐姐的,让她夺了去,我实在不甘。”朱则替姐姐叫屈。
朱瑶说:“皇后之位我断是不在乎的,我在乎的只是我能与皇上相守白头,至于别人爱怎么作妖就让她去好了。”
朱则赔笑,说:“是啊,那皇后之位有什么好的,整日戴那凤冠也不怕把脖子压坏了。”
朱瑶被她的话逗笑了,说:“凤冠不好戴,但后宫里的女人那个又不想戴?若都像你我姐妹,那这后宫可就太平了。”
转眼就是新年,宇文锦荣设国宴在琼华宫,后宫中排的上位分的都出席了宴会,国宴上只有朱熹一个外臣,宇文锦荣落定后,说:“云贺王近日可习惯?”
朱熹不卑不吭,说:“谢皇上关怀,臣一切都好。”
皇后坐在宇文锦荣身侧,说:“云贺王忠君为国,实在是众臣表率,本宫敬你一杯。”
朱熹端起酒杯,说:“多谢皇后娘娘。”
一杯酒下肚,舞侍鱼贯而入,朱则在朱瑶耳边悄悄说:“姐姐,她们跳的没有你好看,就这样还是宫中司音坊的舞姬呀。”
朱瑶回道:“那是你的偏见,不许说悄悄话,皇上都在看了。”
朱则无趣的缩回原位,宇文锦荣笑了,说:“朱则也有十四了吧。”
朱则笑道,“回皇上,臣女十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