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宇文锦荣夸赞,朱瑶心里颇为得意,说:“臣妾的舞是跳给皇上一人看的。”
宇文锦荣笑而不语。
当夜,宇文锦荣驾临依竹园,一连几日竹美人都得招幸。
“你说,是不是天下的男人都这样,喜新厌旧的,见到美人就走不动路的。”朱瑶颇为不满的问。
欣荣叹息说:“只是娘娘嫁的是皇帝罢了。”
一日,朱瑶在自己宫里修剪凤凰木,宇文锦荣驾临,说:“这些事请让宫人做就好了。”
朱瑶却说:“哎呀,我都快闷出病来了,不找点事做怎么行呢。”
“委屈你了。”宇文锦荣说。
朱瑶看向宇文锦荣,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锦荣哥哥怎么不高兴?”
宇文锦荣叹气,说:“今日朕得了弹劾淮西王的折子。说淮西王暗中调派兵马,不知有何企图。”
朱瑶想了想,说:“淮西王一向高傲,我父王说北淮西王野心勃勃,确实是不好相与的。不过若真的如此锦荣哥哥准备怎么办?”
宇文锦荣说:“淮西王坐拥二十万兵马,若真有狼子野心,怕是真的会与朕兵戎相见,到时又要生灵涂炭了。”
朱瑶说:“锦荣哥哥大可以抓住他的把柄,将兵权收回来。”
宇文锦荣叹气说:“哪有这么容易的,淮西王行事周密,很难找到罪证。而且就算是朕有心收回兵权,淮西王也不会轻易交给朕的。”
朱瑶又说:“那倒也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云贺王府,朱熹看着朱瑶秘密送来的信,叹息一声,云贺王妃问:“王爷,瑶儿信中说什么?”
朱熹说:“瑶儿说淮西王怕是有什么动静,要我派人盯着。”
云贺王妃说:“那王爷准备怎么办?”
朱熹揉揉额头,说:“我想,皇上怕是要有动作了,只有瑶儿看不清这位皇上的秉性,先皇在世的时候就像要将兵权收回,奈何当时局面混乱,未能达成,现在新皇登基,他的手段我也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王妃说:“那皇上不是对瑶儿心存情谊吗?妾身想着,皇上应该不会为难与我们吧。”
朱熹冷哼一声,说:“那皇位是什么?就是引人入魔的魔物,再怎样真心的人到了那个位置上也会变得冷血冷情的。”
时年五月,淮西王发动政变,云贺王、庆南王得调令前往镇压,年六月,淮西王政变失败,自杀于槐岭,剩余兵马悉数归降,直编于皇贵军,由宇文锦荣直接调派。
宣德殿,朱瑶在一旁为宇文锦荣研磨,宇文锦荣紧绷着脸,说:“淮西王枉为人臣,但朕不能失于德政。着淮西王三族之内全部诛杀,其余之人发配边城,永世不得回京。”
朱瑶说:“锦荣哥哥仁德,若是我,对待此等奸恶之人诛其九族也不为过。”
宇文锦荣说:“淮西王造反实在可恶,但也有许多人是不希望的,军人无辜,有时只能听从上位的人。”
“锦荣哥哥圣明,经此一役我想天下人都会赞扬锦荣哥哥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