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瑶还在睡着,听见外头有响动,便睁开眼,不一会便看见欣荣大惊失色的跑进来,“娘娘,不好了。”
欣荣在朱瑶耳边轻语,听完欣荣的话,朱瑶双手握拳,欣荣焦急的说:“娘娘,您快些想想办法吧。”
这时外间有人进来,赫然是宇文锦荣身边的毛公公,毛公公在宫里的地位仅次于贴身太监禄为,毛公公躬身道:“皇贵妃娘娘,皇上有旨,让奴才们抬您去宣德殿。”
相比于一旁的欣荣,朱瑶淡定许多,她对毛公公道:“有劳毛公公了。”
朱瑶到了宣德殿的时候,就见着内殿跪了一地的人,莫回也在,她看向朱瑶,眉头紧皱,朱瑶笑了笑,微微欠身,“参见皇上。”
宇文锦荣收起以往的温柔,但看到朱瑶挺着的肚子还是让人拿了张软椅。朱瑶坐定之后看向跪着的人,有菀贵人,有朱振,还有些宫人,看着这些人的长相,朱瑶了然于胸,这些人莫不是当年莫回生产时在一旁服侍的宫人?
菀贵人也看向朱瑶,眼里的得意显而易见。
人都来齐了,但是宇文锦荣还是没有发话,像是在等谁,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便见有人匆匆而来,带着的却是两个中年男女,那二人穿着粗鄙,甚至脚上还有污泥。
“皇贵妃,朕问你,这些人你可都认识?”宇文锦荣问。
朱瑶又环视了一圈,说:“后宫的宫人多的是,若臣妾每个都认得可是能耐的紧。”
宇文锦荣也没有多问,指着一名宫女问:“你说,当年瑶妃生产时,你可在?”
那名宫女哆哆嗦嗦的,也不敢看朱瑶,当时的事情她们都是知情的,当时也是吓得不行,只是那时的皇贵妃言语中含有警示的意味,她们这些宫女自然是不能违拗的,只是如今皇上问了起来,想必已经是从别的地方得到了消息了。
宇文锦荣见她不答,还来禄为,“拉下去,杖毙。”
那宫女尖叫了一声就被两名侍卫拉了下去,剩下的宫女更是抖得厉害了。
宇文锦荣指着另外一人,问:“你说。”
那宫女犹豫再三,还是小声说:“是,奴婢当时在。”
莫回现在已然明了宇文锦荣的用意,想必是不知从谁的嘴里知道了小东西的身世,看向跪着的菀贵人便知晓正是这人告的密吧,但是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宇文锦荣看向莫回,“瑶妃,你没有什么要对朕说的吗?”
莫回看向宇文锦荣,眼神丝毫没有畏惧,说:“皇上是要臣妾说什么?臣妾不是很明白。”
宇文锦荣知道她这是要装傻到底了,又看向朱瑶,问:“皇贵妃也不知道?”
朱瑶不动声色,说:“看皇上这架势倒不像是询问的,反而是吃准了臣妾与瑶妃做了什么亏心事,如此皇上何不挑明了说,也好让臣妾与瑶妃听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