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稳,翌日清晨。
凤怀瑾可没忘答应了席九今日要出席早朝,她也正好去问问席九派人跟踪南笙是几个意思。
吩咐好影二照顾好南笙,运转轻功便离开了南府,谁都没有察觉到她的离开。
上早朝自然要穿戴朝服,于是当凤怀瑾刚回府换好衣服出门时,两顶轿子正在她的府门前摆着,一顶轿子是她的,还有一顶...
这是担心她毁约,所以一早就来她府前等,还怕她跑了不成?再者说了,她要是真不想去,谁敢逼她?
“夜王殿下,早啊。”席九带着些许欠揍的问安从轿内传来,掀开轿帘,席九踏出轿门,不合时宜地伸了一个懒腰,“今早的阳光可真是耀眼啊。”
凤怀瑾看了眼还没升起的太阳,“你是昨日被我打傻了,所以眼神都不好使了?”
席九摸了摸鼻子,昨天挨的打,她现在可还痛着呢,“时辰不早了,我们赶紧进京吧。”
......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大内总管刘沛一嗓子,代表今日的早朝议事已结束。
众位卿家纷纷退朝,席九完成了女皇陛下安排的任务,心情愉快地跟着大部队地走,从不远处走来一个侍从,上前拜手:“席大人,凤后有请。”
她这是什么命,刚完成女皇的任务,凤后又找上来了。
为人臣子,这也太难了吧。
而凤怀瑾呢,在经历了昏昏欲睡的早朝后,还没等她走出大殿就被大内主管刘沛叫住了脚,说是女皇找她有事要谈。
此时她毫无皇女形象可言的倚坐在蒲垫,刚起来的时候倒是还不困,刚在朝堂上听着叽叽喳喳的废话跟催眠曲似的。
还好她凭着意志力撑着,不然要是真睡着了,没准明日大街小巷就会传遍,她这个皇女有多无能,居然在早朝上睡着了。
于是当凤瑶换下朝服,就见风怀瑾坐在香炉前,用手支着头迷迷糊糊就要睡着。
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自己这小女儿什么都好,也够聪慧,也足够有手段,偏偏就是不思进取,无心权势,不然...也不知这性子究竟是随了谁,竟这般肆意。
“娘亲因何事烦忧?”
凤怀瑾虽然困,但是她上辈子的杀手意识还在,不会毫无防备地在人前睡着,所以当凤瑶出现的那一刻,她就彻底清醒了,但她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普天之下,怕是也只有她在见到凤瑶的时候不行礼,不对,还有凤后越子清。
都是被宠的主。
凤瑶对自家女儿的性子了解的透,对这种虚礼也并不在意,撩袍而坐,“不喜欢早朝?”
“不喜欢。”如实回答,凤家后代还没有皇女不愿参加早朝的,偏偏就出了凤怀瑾这么一个异类。
“朝臣们都汇报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实在是无趣极了。”似乎是想到了刚才的画面,又打了一个哈欠,“这么多年都能坚持早朝,娘亲您是在是太伟大了。”
“伟大是何意?”她这个女儿总是说一些让人困惑的词语,也不知这是从哪儿学的。
“呵呵,就是令人敬仰。”
“朕是女帝,自然是受万人敬仰。”
突如其来的威严感让凤怀瑾嘴角微抽,我又不是爹爹,你在我这儿散发魅力有啥用,我又不会对你产生迷恋。
气氛转变,凤瑶的眼神变得凌厉,“你当真对朝政皇位不感兴趣?”
“说什么呢,娘亲,现在讲皇位早了些吧,您还正值壮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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