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燕则想起来他那句吼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因为屠三娇被吓的浑身一抖,想也没想就扑到了他家大少爷的怀里,再然后……大少爷被温香软玉闪了腰。
“不是,我就奇怪,你看着那么小丢丢的……怎么…怎么能那么…那么重呢?我家少爷也算是个练家子了,竟能被你压折腰,您也是真行!”
燕则嘴巴不停的絮叨,屠三娇耷拉着脑袋在他身后听着没说话,怀里揣着赔罪的小布包,整个人都有些出神,虽然距离喝酒事件已经过去了七八天,但她的思绪仿佛还停留在那日的火堆旁,燕时倾说的让她亲一下,是认真的么?
那个白色的小东西,在燕则急匆匆带走燕时倾去医治后,又过了三日特意来送还给她时解释过,说是叫什么“海螺”还有一个名字叫“神灵的低语”,也是别国的稀罕物件,据说是在一片望不见尽头的海边才偶尔会有。
胡思乱想间,燕则脚步拐过一片长廊,而后在一座通往湖心亭的小桥边停下了脚步,眼神示意屠三娇自己去,他家少爷就在那里。
屠三娇抬眼望去,湖面都结了厚厚的冰,有些残败的荷杆在冰面上横七竖八的支棱着,她抱紧怀中的小布包,小跑着往四周被封的严实的亭中去了。
屠三娇到了近前时,里面正传来说话声。
“公子,查到的就这些,我们的人初来乍到,对这里的情况还不甚清楚,能力有限。”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吩咐人盯着这方面的事。”
“是。”如风抱拳退下,向着屠三娇略一点头,随后跟她擦肩而过出了亭子。
“来了,坐。”燕时倾笑着指了下自己身旁的软凳,他今日穿了件黑色长袍,上面用金线绣了竹样暗纹,外面套了件灰白色的厚实披风,此时散了发姿势慵懒的斜靠在软塌上,活生生一副美人图。
他身后还立了个侍女,机灵可爱,此时正偷偷的打量着屠三娇。
屠三娇被这目光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没去理会,看向燕时倾关切的问道:“你腰还好么?我这里有特意去讨的伤药,治腰最管用了。”
“…咳……好,我之后就试试。”燕时倾咳了一声,有些尴尬,一个男人伤了腰还不算大事,在姑娘面前伤了腰还丢了面才是大事。
“你别不信,这个是真的有用的!我爷爷以前抬猪的时候扭了腰,用上这个三天就好。”屠三娇强调到,以为他是不信,急的都想上手。
“好,我晚上就亲自试试。流水,去将我准备的东西拿过来。”燕时倾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布包后,又转头吩咐道。
“是,公子。”流水行了一礼退下了。
屠三娇视线追着她走了几步,才记起自己今日来还有一件正事“对了,这个,就是尺木,爷爷自小给我戴的。”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红绳系着的血红色的物件,递给了燕时倾,而后顺势就坐在了他身边。
燕时倾捏着那个颜色血红,泛着光泽被刻成了一个小小元宝形状的吊坠仔细看了几眼后,就又亲自给屠三娇系好了,别的没说,只嘱咐她道“戴好,莫要再娶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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