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伪装的皮囊之下，大家都是穷途末路只求生存的困兽。
chapter 24
东京银座massijar
舞池中的人熙熙攘攘，年少气盛的男女享受着夜晚的欢愉。相比舞池，冷光照耀的吧台似月下之港湾，包容无垠的宁静。金发褐肤的酒保擦着高脚杯，冰冷的杯身倒映出海蓝色的双眸。良久，倒上一杯Chivas恭敬地推了出去。
“请用。”
“服务生做久了，你似乎摘不下面具了，bourbon。”银发女人轻笑一声。
“或许吧，竟无意间记下了你中意的酒品”Bourbon露出一个略带无奈的笑容，一口白牙却出卖了他话中暗藏的调侃意味。
Vermouth敛了笑容。不知何时她开始喜欢用Chivas逗弄那人，毫不畏惧地悠然而优雅地笑看他每一次看似冷漠却实则盛怒地倒空所有的酒。就像是孩童发现了新鲜事物，能够触到他最深深处的情感，哪怕包裹着令人颤栗的暴虐，竟也会令她如此兴奋。幽雅缓慢地将那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烈焰沿着她的食管长驱直入，一路上的摧枯拉朽，唯有自己心知肚明。胃中一阵翻江倒海最终归为平静，一切早已化成习惯。
“中意，会不由自主地成为钟爱呢。”vermouth说道。
假装不曾听到女人的话，在bourbon眼中，眼前的人仅仅是喝下了人生中众多杯酒中的一杯。
“见到了？”vermouth浅笑道。
“千叶安，还是gin中意的那个人？”Bourbon问道，“似乎两者并不是同一人。”
“怎么，与你心中所想相去甚远？”vermouth道。
柠檬薄片被安置在酒杯边缘，渗出的汁液顺着杯壁缓缓而下，落入杯底，沉浸在凶涌而入的Chivas中。
“太过青涩的人在组织中活不长。”Bourbon回复道。“除非她能够立刻成熟如你一般。”
vermouth抬起魅惑的水绿色的双眸，酒杯轻敲大理石吧台。
“成熟？青涩？一切只是伪装罢了，只要能到达敌人的咽喉，优雅也好，狂放也罢，换成什么都无所谓。反正在伪装的皮囊之下，大家都是穷途末路只求生存的困兽。”
vermouth凑在bourbon的耳旁说道。
凝视着vermouth婀娜的背影，Bourbon不语。
柠檬漂浮在剩余的Chivas之上。
三天前massijiar酒吧
“虽说你已去IT组当了组长，但据我所知那里离后勤组隔得并不远，回去看看又不是什么麻烦事。”vermouth说道。
“你会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自降一级吗”bourbon反问道，坚固的面具还不至于碎裂。
所以就胆敢私下找上一级的情报部副部长要？升了职，野心也是越来越大了。Vermouth笑了笑，水绿色的眼眸仿佛要看透他，却也没点明。他们曾一起参与过Fallen Leaf，这点交情还是有的。
Bourbon自然是心知肚明。
作为日本公安在黑衣组织的卧底安室透，不，降谷零，是如何成为情报部门的IT组的组长？
很简单。
遵守组织的规则。在安全范围内了解组织，比如，自己权限以内的档案；干好自己的事情，比如：打入山口组当双层卧底；旁观他人覆灭：scotch被杀，山口组垮台。又以阳光向上的姿态慢慢向上爬，查看更高级别的档案，结识更高级别的人，不卷入任何纷争，旁观更多人覆灭。。。。如此循环不知过了几个轮回，当年从警校毕业的降谷零成为了如今的Bourb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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