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秒。
gin踢开一地的碎玻璃,眼尖地瞥见了其中的pss,没有理睬。
沙发上的女人仍然双手环胸,礼服的碎片散落一地,全身□□,血染红了下半身。随着他的靠近,开始避开他的目光,缩起整个身子。
“拿到了枪却失手,长进不少。”gin冰冷地说道。
山葵背对他。他已知道那枪并不是松平的。
“是Bourbon通知你的?”她问。
“通知?”gin嗤笑道,“他说今晚有个不遵守规矩点橙汁的红衣女人,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
“枪是Bourbon给我的。”山葵道。以她的级别不能配枪,忌惮于他的谨慎与多疑,她打断了他的话,先行解释,被伯·莱·塔逼问,这种事还是不要再发生的好
说到一半的话被打断,身后的人轻笑了声,说道:“白费心思。”
山葵一时没有回答。
“vermouth 的心思同样白费。”她说。
话语中的怨恨讽刺意味再浓重不过。
对方没有回复,只是像往常一样用胸腔沉闷地“哼”了一声。解开大衣的口子,“刺啦”一声拉开拉链。
山葵闻声转过头。
Gin已然脱下了大衣,睥睨着她,俯下身,“如果那个人的离开让你觉得白白浪费了酝酿良久的情感选择以这样的口气和我讲话,那么。。。。”
高大的身躯遮蔽了吊灯投下的白光,阴影完全笼罩了山葵裸·露的身体。
山葵惊骇地凝视他,瞳孔骤缩。
“gin。。。”
黑眸中的难以置信多于惊骇,片刻之前的缱绻烟消云散,身下的人面部僵硬,短短一个单音面目全非,破碎得难以识别。
Gin墨绿的眼眸欲·望肆虐,浓重的戾气混杂着眼底的阴霾,凝视着用呼唤向他求饶的人。褪下手套,修长的手指从她面上挟走一缕黑发,她反抗式地别过头,那缕黑发从他的指缝间滑落狼狈地重新覆盖了她的面容。他不温不火地收起手,从一开始就没想要抓住的东西,何去何从,是去是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随即以断骨的力道钳住她的手腕,发力之时手骨骨节骤然凸起,“嗒”的一声,逼得她掌心中的玻璃碎片落地摔得粉碎。
黑眸中的缱绻在他开门之时全然收入眼底,摩挲着对方耳后的发丝,如同情人间的爱抚。柔情似水,却在掌心中暗藏杀机。
gin冷眼观看对方最后防线被击垮后的崩溃。泪水早已干涸,泪痕已然消逝,他从不曾亲眼见到泪水纵横她的面颊。一年前在那个肮脏冰冷的地下室初见她,死到临头不落半滴眼泪,杯水车薪却仍不忘反抗,还知道开口咒骂一句。骨子里的一股傲气与执拗令其无论是一年前还是一年后的今天都绝不会在他面前哭泣,他没那个兴趣看女人哭,只是其喘息于无尽绝望之中的极端纯粹的渺渺希望,他无法捏碎。
“你早就知道那位先生的决定?”
“可以这么说。”
“‘我的级别在你之上’是什么意思?”
“组织的规则。对于女人地位高者拥有绝对优先权。”
山葵没有回应他,她的身体开始冰冷,沙发上一片濡湿。
血腥味蔓延开。
黑色大衣扔在了她的身上,一股暖流窜上她赤·裸的后背。
他冷冷地说道。
“穿上,你这样的女人我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