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死死按住眼前这个女人,他的骨节轻颤,内心的那份对她的占有欲排山倒海的袭来,他的脑子里闪过白日的一幕幕……
他们相互对视浅笑,她捂着脸害羞得仓皇崩逃,就在他身后,在他眼皮子底下活生生的……暧·昧。
他的心在撕·裂,痛楚挤进四肢百骸,他的血肉在狂吠,他被砸进万年冰窖,黑暗、寒冷、还有无边的孤寂……
一年两年,他一个人还要承受多少年……
许临夏的肩膀被按得生疼,她微微仰头,感受着身前人的咆哮情绪涌动。她红了眼眶,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背。
“小延……小延……”她的心在疼,从没有过的感觉,窒息,随着他的每一下颤抖而疼得要命。
她轻轻低喃,企图将他从梦魇中唤醒。
她的嘴一张一合,吐着他的名字,江延终是失·控。
许临夏的下巴被捏住,她被迫抬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吻了下来。
许临夏的眸子瞪大,不可置信。
直到唇边一疼,她惊呼出声,他清凉的气息顿时,在她的口腔里回荡。
他的唇冰冷、颤抖,抵着她抵死缠·绵。
许临夏被狠.狠压制着,被迫的承受他宣·泄似的吻。
她屏着呼吸,吞气少于吐气,渐渐得脑子开始缺氧,双手不受控制得轻推。
这更加激发男生的宣·泄欲,单手扯开衬衫领子,纽扣被大力扯地四散。
他的手寒似铁,贴在她的肌肤上,冷得许临夏一个震颤,率先恢复清醒,她惊呼出声。
“不要,小延。”许临夏伸手推搡,带着哭腔,眼泪不争气得滑落,滴在男人的冰冷的手上,烫得他一颤。
“小延,你不要这样……”
江延彻底清醒,他把她推开,猛然转身推门离开,把许临夏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许临夏身子一软,因为卸去力气顺着墙滑坐在了地上。
……
*
陌生的环境,静寂漆黑 ……
许临夏小手抱着膝盖,在地上蹲了许久。
她抬起头,睫毛濡湿,脸上的泪痕渐渐干涸。江延一直没有回来,许临夏单手撑地试图站起,黑暗间在地上摸索到了他刚刚掉下的房卡。
许临夏起身,单手摸着墙,把房卡插入卡槽。
屋子灯光乍亮。
许临夏微微眯了眯眼,等眼睛适应强光的刺激,她打量四周。
这间屋子显然不是刚刚定的,角落立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房间衣柜里挂着几件干净的白衬衫和西装外套。酒店阿姨有定时打扫,所以床单被套都有换过整整齐齐的,没有一丝折痕。
许临夏松了口气,江延一直住这。
镜子里倒映出她此刻的模样,头发凌乱,嘴唇肿高,眼角还有淡淡的泪痕。想到刚刚那个吻,许临夏的脸顿时微红。
有点害羞,心情却很好,许临夏决定在这等他。
静静得坐在床沿边上,她的眼皮有些重。上午比完一场赛,刚刚被这样一折腾,疲惫感上了头。
强撑了一会儿,终是没忍住,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
许临夏睡了好久,她感觉周身越来越重。拖着灌了铅的腿,她在黑漆漆的山洞里艰难挪步。
山洞远处出现一个点状的光,她手摸索着,一点点向着光靠近。等到了光口,突然间强光涌来,她整个人被照射进去。
“许临夏,许临夏……”
嘈杂声响一声声唤来,许临夏睡眼惺忪的睁眼,睡意深沉,复古的蓝色格布罩住阁楼的木头小窗,屋内光线暗淡。
几声狗叫,有门打开。
“你们不要喊了,夏夏在午睡。”奶奶的声音夹着不悦。
“您把她叫起来呗,昨天约好去打球的。”
“大中午打什么球。瞅瞅你们身上的色,烤得和地瓜一个色,快回去……”
“别管她,快喊……许临夏!许临夏!”
“哎呦,在午睡呢,喊什么喊……”
许临夏回过神儿,一溜儿下了床,小脑袋探出阁楼木门张望。
家门口几个男孩子背心短裤,抱着球和她奶奶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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