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众人都喜欢去老余隔壁的冯三瓶那里,并不喜欢到郑明的酒坊里来。不为别的,只因为这小子特别爱白话,而且白话起来那叫一个目中无人,根本不给别人发泄的余地。
时间长了,人们自是不喜欢做听众。而冯三瓶却不同,平素里只要事不关已,他往往是墙上挂的。哪怕你搞了他老婆,他也是嘿嘿一笑,完后跟你要利钱。所以即使人们烦他,背后也少不了讲究他,他还是我自巍然不动。
自然而然的,郑明的场所就成了这些工人们闲皮的替补场所。今儿三瓶不知又是去哪里灌猫尿去了,所以大家没处去,见郑明这里热闹,又都蹭了过来,一时倒把郑明的酒坊挤得满满登登。
郑明却不在意,清了清嗓子说:“大家知道这民神马主的那什么党和共神马和的党的标志一个是驴,一个是大象,可是你们知道是为啥吗?”
众人摇头称不知,郑明又笑了笑,滋儿了一口酒,又使劲儿吸了一口蛤蟆头才说:“这美国的老爷们儿都好那什么床上运动,又因为很自由,男女关系也很泛泛,所以特别崇拜那驴吊的神勇。民神马主的那什么党的一班元老当初商量党徽时,一个粗通天朝历史的洋鬼子听说天朝历史上有个女皇帝那相好的是位驴头太子,原是张果老的座骑,就把这故事说给众位议员听,大伙一听一致表决通过。可是那共神马和的党的人一听说,你选驴难道俺们不能选马?不过一寻思这两大党一个是驴一个是马的不好听,况且要是略一忽视再弄出个杂种骡子来可就误了国家的前途。有个聪明的就说咱不如选大象,他民神马主的那什么党那驴腰间的吊长,可大象的鼻子比它还长,况且还长在明面上,又况且玩儿花样时也用得着,大家举手一致赞成,还真就通过了。所以民神马主的那什么党选驴,共神马和的党选象,又所以民神马主的那什么党爱出克琳敦,共神马和的党爱出不行(不什)。”
话未说完,众人才品出滋味儿,不大的功夫,已是笑得前仰后合的,老余更是难得地呛了一口茶水,鼻涕眼泪同时都出来了,忙不迭的去找纸巾。郑明一见,又想起一则笑话,待众人都平稳了一些,又说:“给大家讲个笑话,说这布十的爹老布十听说儿子替他报仇打一拉克,心里高兴,要给夫人买礼物,说:“山姆那大胡子不是把咱的高压锅偷去了吗?再买一个,”这夫人说:“算了,咱不是有啃大鸡快餐厅吗,你要买不如买粒伟哥多受用。上几次你弄的那炖猪鞭倒是好吃,可下边不好使,这回也让我享享福。”
这老布十一听夫人说,心里自然兴奋,心里说大家都说我是老不行(什),这回行一把,马上派秘书买了伟哥回来,吃过了以后还真挺好使。可一不小心吃多了,肚里的米汤放不出来,也是晚上睡觉不盖被——老蹬的缘故。加上这几天还有点感冒,这回见老婆被自己那什么在身下好几个小时心有不忍,这一犹豫倒打了个喷嚏,连带着鼻涕眼泪都下来了。他连忙找毛巾擦,一边擦还一边说:“我说下边咋也出不来,原来打上边出来了。”众人都齐把眼来看正自擦泪的老余,足足静默了三十多秒,然后如约齐了一般一齐轰堂大笑,乐得如得了疝气一般直不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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