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自从接到了吴支云的口信后便舍了队伍,只带着百余亲兵和吴渊灵柩快马加鞭赶回弋阳,期间自有多少艰难暂且不提。
等吴兴快马加鞭赶回弋阳也过了约三天时间,他下马则着人安置吴兴的灵柩,自己则立即去见刘氏。
彼时刘氏正在堂前静坐,听人通传“君侯到”也只作没听见,只是不理。
吴兴见通传之人还未曾出来,便自己进了去,见杨氏正坐在堂前,又自顾自的跪下行了大礼,口中道:“见过母亲。”
刘氏听这话才缓过神来,也不问他自己心心念念的五郎吴渊,只开口淡淡地说:“南郡如何?”
吴兴听了这话脸上遂起了笑意,觉得母亲到底关心自己:“儿已攻下……”
“南郡”二字未落,只见刘氏顺手拿过桌上的茶杯砸向吴兴,正中吴兴的右额,被砸中的地方瞬间流下鲜红的血来。
刘氏的语气带着愤怒,她冷笑着说:“那我便恭喜君侯了,又得一郡!”
众人皆被刘氏吓了一跳,跪立两旁侍女一下子均俯首贴地不敢有所动作,吴兴也愣了,不及擦拭血迹便忙说:“母亲,你这是何意?”
“何意?”刘氏冷笑,“你别以为我不知五郎为何会被张纪掳走!”
吴兴皱眉,不敢置信地看着刘氏,语气中满是委屈说:“母亲这是怀疑渊弟之死乃是儿子设计?只为区区南郡?”
刘氏冷笑不语。
吴兴又忙解释道:“渊弟之死绝非儿子设计,儿子对此也倍感痛心,望母亲明察。‘’
“五郎之死我心中自有数,你毋须再言!”刘氏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母亲……”
“我不想跟你说话!出去!”吴兴话还未讲完便被刘氏打断。
吴兴见刘氏情绪激动,便停止了辩解,只得行了礼,退出去,临了还劝杨氏说:“母亲莫要伤心,府中事务繁杂,又有渊弟丧礼在前,一切还得仰仗母亲,望母亲保重身体。”
杨氏不理,又听到吴兴提起吴渊四字,当下又落下泪来,止也止不住。
吴兴妻子蒯氏正在门外候着吴兴,见吴兴脸上都是血迹也把她吓了一跳,忙上前拿出罗帕为他擦拭,吴兴却摆摆手,拒绝了。
“夫君,母亲可是生气了”蒯氏担心的说。
她见吴兴额上的伤口,怕又是被杨氏拿什么给砸的。
“无事。”
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又对她说:“对了,你且着人准备渊弟丧礼。灵柩只在府中停一日,明日直接发引,以大夫礼下葬。”
“是,那妾这便去。”说罢便行礼下去了。
吴兴也回了屋,梳洗换装后便招来府中属臣议事。
正议着,有侍从来报说:“禀君侯,荆州派使者前来求见。”
“哈哈!”吴兴笑声爽朗,又对属臣说:“这便来了!”
属臣也都笑了起来。
吴兴吩咐道:“将使者安置在驿站,今日便不见了。”
说着侍从便退了,吴兴又对各属臣说道:“诸位看这荆州使前来何意啊?”
“何意?总不会是赎回南郡!”说话这人乃是蒯氏族弟蒯望字元瞻,此人才智卓绝,性素放荡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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