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冬夜里的寒冷是叶限从未经受过得,寒风凛冽,临晨之时,又有雪花飘摇而下,一呼一吸之间都是刺入骨髓的寒意。
天色微微放亮,路上已有行囊厚重,赶路的行人和牵着黄牛的村民,叶限实在不敢再骑马了,胯.下这匹马毛色鲜亮,肌肉健美,一看就知道是来历不俗,骑着它只会白白惹人注目。
现在路途平坦,路面宽阔,应当是走到了官道上,叶限四处张望一番,只见四周无人,她翻身下马,双腿一阵疼痛传来,她当场就瘫坐到了地上,地下是厚厚的积雪,饶是她穿得很厚,雪花也渐渐融化成水,侵入她的衣衫。
双腿疲软无力,手也僵硬得几乎没有知觉,即便如此,她还是挣扎着站起来,走到马后,狠狠地一甩马鞭,然后又受不住地后退两步,稳不住身子跌坐到了地上。
那匹枣红色的烈马健壮有力,虽然跑了一晚上,但是被这一抽还是飞奔起来,很快就没了影子,叶限不知道这是谁的马,可能是袁耽的,也可能是申纪的,反正不是他的,她的那匹已经被那些刺客骑走了,实在是很可惜。
她已经骑马飞奔一整晚了,再怎么样申纪也追不到她了,更不要提他还发现不了自己已经逃走,叶限索性不着急了,在路边的树桩上坐着休息。
等到平静下来,叶限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饿得生疼,她想起包袱里还带着一些干粮,连忙打开包袱,掰下半块干饼。
干饼本来就很硬,更不要说经历这一晚上在冰天雪地里冻着,叶限几乎都咬不下来,但是没有办法,她没有别的吃得,连一口热水也没有,只能就这么硬着头皮吃下去。
她一点一点地咬着干饼,半晌也才吃了一小半,叶限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要被咬掉了,干脆就将饼收了起来,好在吃了四分之一的饼之后,她也不算很饿了,脚也慢慢恢复了力气。
收起干饼,她才想到自己连个水袋都没有拿上,她没有犹豫,只立马站起来,踮起脚去接树枝上的积雪,虽然雪是冰冷的,但总比不喝水要强的多。
叶限不知道她的下一步该干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现在身体疲倦,仿佛下一秒就要躺在地上昏迷过去,所以当务之急,叶限觉得自己该找个驿馆好好睡一觉。
她又开始赶路,就顺着来时候的方向,慢慢赶路,天色已经越来越亮了,路旁的地里也有越来越多的农人忙碌,路上也渐渐出现行人,偶尔还会有车队经过。
叶限很不舒坦,不仅仅是因为一夜未眠,身体疲乏,还因为自从吃过干饼之后她的胃就开始隐隐作痛,她从来没有吃过那样的东西,现在突然吃这么坚硬的食物,根本克化不了,那些食物就堆积在叶限的胃部,使得叶限胃部疼痛。
约莫到了午间,叶限终于忍不住了,站到路边一只手撑着书就开始呕吐,她没吃多少东西,将那点干饼吐出来之后还没有好,仍是不停的呕着酸水,半晌才消停下来。
“你没事儿吧。”一只手突然拍了一把叶限的肩膀。
叶限吓得立马转身,一只手都伸到了袖子里,准备摸出那把匕首,但是她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妇人,约莫五十来岁,长的慈眉善目,妇人的身后是一个老者,看上去要稍大一些,胡子花白,身形佝偻,手中牵着黄牛。
见叶限直愣愣地没有出声,她又担忧地问道:“你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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