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剪辞还想着一件事,原书中的《请神录》从一开始就是被苏染意契约成功的,故事线也是在苏染意金丹中期时开始的。可是现如今《请神录》还好好的待在她手里,也不知道会对原剧情造成多大的影响。
她这次便试试可不可以把《请神录》拿出来,可以拿出来她就让苏染意“不小心”捡到,不可以的话她以后可要好好寻些宝物给苏染意,总要把《请神录》这个漏洞给补上。
“师姐,我会好好待你的。”纪剪辞肃着她那张女王脸,一时之间竟然教苏染意忽略了不太对劲的话。
祝长歌听了却是瞬间就炸了,眼睛嗖嗖地往纪剪辞身上飞冷刀子。
元泽哈哈哈哈笑,礼贪岁挑了挑眉,然后拉着纪剪辞走了。
回去后,纪剪辞就开始每日一次的送神时间。
她正襟危坐,气沉丹田,“元泽,你好帅。”
元泽:“我也觉得。”
“你吃饭了吗?”
元泽:“吃了。”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
元泽:“你这唱的什么歌?”
还是没把元泽送走,纪剪辞瞬间瘫坐在椅子上,“都两年了,还是没把你送走,我好难。”
“这么不愿意见着我?凭什么每次你都让他去外面等着?”元泽又开始了每日质问,礼贪岁慢悠悠地进了屋子,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纪剪辞:“不是说过吗,神君大人对外现在是我的道侣,他要是突然不见了,我要怎么解释?”
礼贪岁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每次她要拍他马屁和讨好他的时候,她就会称他“神君大人”,从未变过。
“这有什么,你就说你们散伙了呗。”元泽揣着手,“再说了,我和他平时听你说那么多话,不还是好端端地站在这儿。”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纪剪辞不肯,“对了,朝鹤仙君知道《请神录》,为什么你不知道?取这个东西要不要特殊方法?”
元泽一听朝鹤两个字就想到了那盘棋,也不知道朝鹤现在在干嘛,“朝鹤是老仙君了,我是年轻的仙君。”
“取不出来,你是它的主人。”礼贪岁闻言睁开了眼睛,银灰色的眼眸直直地看向纪剪辞。
纪剪辞每次被这双眼睛盯着心里就毛毛的,其实她从见到礼贪岁的第一次起就有种奇异的想法:这双眼睛和礼贪岁不像。
这双眼睛很漂亮,可纪剪辞在里面却看不到一丝感情,和冰冷的机械一般。
但是在这两年的相处中,纪剪辞觉得礼贪岁不是这样的神。他平时并不掩饰自己,想干什么想说什么都会直接做直接说,所以常常惹得元泽跳脚。而且他这样的神好似也不需要掩饰,做什么都仿佛理所当然一般。
他不束发,那头灰白色的长发一直披散着——至少纪剪辞没见他梳起来过——杂乱了也不怎么管,还是纪剪辞提醒了几句后,他才会施个小法术让头发柔顺些,然后再问问纪剪辞有没有好上一点。
纪剪辞一直挺想摸摸他的头发的,但是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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