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是在质疑我喽?”席辞澜眯起眼睛,她是咸鱼,但不是傻/逼,由不得他们这些人把她当猴耍。
“弟子不敢。”林溶溶心里不服气,但嘴上还是不敢逞强,她也是被捧着长大骄子,自小没受过什么委屈,谁见到她不是恭恭敬敬叫一声林师姐。
“不敢?林溶溶,你恐怕不知道吧,这明月山的一草一物均在我的感应之下,任何人的进出,我都能知道。”席辞澜低着头,摸了摸孟津之柔软的头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下午干什么去了。”
林溶溶心里有些发慌,所有人都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她,她如果否认就是在打自己的脸,可坚持刚才的说辞...
“师祖,弟子下午的确是回了一趟长临山。”林溶溶脑子反应很快,“长临山的师兄师姐们都可以作证。”
“嘁,他们和你同出一门,当然会替你作证。”还是那个岐山一脉的弟子第一个开口讥讽。
“邱钧,你自己说。”席辞澜有些不耐烦,这些人上山纯粹就是给她的咸鱼生活添堵来了。
邱钧战战兢兢的瞄了林溶溶一眼,见她正死盯着自己,吓得又赶忙低下头去,“师,师祖,弟子,弟子。”
“师祖,弟子绝对没有。”林溶溶知道席辞澜想问什么,不等邱钧说些什么,立马插嘴道。
席辞澜不想听林溶溶狡辩,下午所有人都在明月山上,除了她和另一位长临山的弟子,好巧不巧,她还敢选在明月山上跟邱钧动手,抢了东西发现只是些采卖清单这才放过他,真当她不知道么。
随手一挥,一道无形的气劲打在林溶溶胸口,她没有防备直接被打的飞了出去,哇的吐出一口血,昏死了过去。
大殿里,顿时更安静了。
席辞澜也懵逼了,卧槽,我就是,随便那么一挥!没想打人啊!你不要碰瓷!
孟津之正眯着眼睛偷看呢,见到这一幕下意识的就瞪大了眼睛,一想到自己在装睡又赶紧闭上眼,心跳的厉害,这就是渡劫期的实力么?随手这么一下,就直接把一名金丹期的修士给打晕过去。
其余九名弟子也是第一次见席辞澜出手,林溶溶的实力他们不是不清楚,但师祖就这么随随便便一扇,就将人打晕了过去,虽然不排除是因为突然出手的缘故,可他们毕竟也是修习多年,身体素质自然也不是普通人可比,被偷袭也不至于一招就倒地。
祁岱冷汗都下来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多半是下午林溶溶见到邱钧接了师祖的吩咐,心有不甘出手教训了邱钧一番。
“你是跟她一起的对吧?”席辞澜指着另外一位长临山弟子问。
那个弟子立马跟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下午发生的事讲了一遍,伏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但凭师祖责罚。”
“行吧,既然要责罚,那就去外面跪着吧。”席辞澜斜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林溶溶,“把她给我弄醒,跪到明天早上。”
“是。”只是罚跪,没让他们下山,这惩罚已经很轻了。
林溶溶和她的师弟出去罚跪,其他人心有余悸,又暗自庆幸,长临山这下恐怕是惹了师祖厌烦了,竞争对手又少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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