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钧,我没记错的话,你们邱山一脉,主攻的是治疗之术吧。”孟津之醒了,正拽着她的袖子,要她抱。
“是。”邱钧低眉顺目的回答道。
席辞澜把孟津之抱起来,孟津之立刻娴熟的搂住她的脖子,贴着她的脸,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身为邱山一脉,竟然连这点小伤都治不好,我看你还是趁早修习点别的防身之术吧。”
冷哼一声,席辞澜直直的看着邱钧,算计到她头上来了,“你也去外面跪着,好好反思反思。”
说完,抱着孟津之回了内殿。
邱钧袖中的拳头猛的握紧,心脏似乎都停跳了,他的目的果然还是被师祖看穿了。
比拼攻击性法术,他的确是打不过林溶溶,但就凭林溶溶给他造成的伤,还不至于治不好,但他就是要留着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让师祖知道林溶溶仗势欺人。
“邱师兄。”同来的岐山弟子担忧的看向邱钧,“师祖她,明明是林溶溶他们挑衅在先,凭什么连你也要一起罚。”
邱钧望了一眼席辞澜消失的方向,咬了咬牙道:“是我自己在师祖面前玩弄心计,该罚。”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同林溶溶他们一起跪在了正殿外。
大家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祁岱摇了摇头,叹口气道:“算了,走吧,这是师祖的命令。”
进了内殿,席辞澜把孟津之放到床上,她一个人坐到窗边的榻上,托着腮,视线投向远处的云山缭绕。
刚刚罚了三个人,她心里有点打鼓。按理说,她应该少做事少接触人,这样才不会被人看出“席辞澜”被换了芯子,可煮鸡汤的时候她意识到,这些被送上山的弟子,根本不是来照顾孟津之的,压根就是来她跟前刷存在感,想让她这个师祖收徒来着。
翻了个白眼,她一个冒牌货能教他们什么,你们这个修仙世界都不归牛顿管,完全是牛顿的弟弟牛逼啊,学了十多年的数理化在这里根本派不上用场,还是说让她一个长在红旗下的马克思主义唯物论者,教你们马哲还是毛概?思修近现代史也不是不可以。
席辞澜不好意思直接乱发一通脾气,不由分说的就把人全都赶走,所以她得找个借口。
就是今天打了林溶溶一下,是她没想到的。
席辞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很疑惑,她只是像以前那样,随意的挥了一下手而已,怎么就把人给打飞出去了呢,难道是原身的本能么?
她依稀记得,电视剧里“席辞澜”是个变异的冰灵根,那是不是可以凝出些冰来啊?这么想着,席辞澜伸出一只手,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心里默念,弄点冰弄点冰。
手掌向上一抬,呼啦一声,一道厚厚的冰墙拔地而起。
卧槽!我也太牛逼了!
席辞澜坐在榻上,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这个被她弄出来的冰墙,这估计,得有四五米高吧?伸手敲了敲,还挺厚。
孟津之一直坐在床上观察席辞澜,突然见她在两人之间升起一道冰墙,吓了一跳,冰墙够厚,他无法通过这墙看到席辞澜,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
她心情不好么?是因为下午那几个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