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7日下午2点,我带着桃华逃出警局,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局里现在正在开会,传达学习公安部下来的什么精神。我对于这种会议一向不怎么喜欢,在我看来甚至毫无意义,还不如看两卷卷宗来得实际,况且现在情况特殊——案子没破,时间又紧,我便以调查走访为由,带着桃华出来了。
对案情研判分析之后,我始终认为,有必要再去走访死者张建军那些票友。其实老人的生活状态很简单,生活圈子无外乎家庭和朋友,张建军是独居,又没有其它兴趣爱好,他的生活肯定离不开他的那些票友。
可是,我们一连走访三家,均一无所获。这过程就像生活一样,如果生活决定要捉弄你,从来不会只捉弄一次!但是,在没有任何进展的情况下,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尽管看不到任何希望,但我们仍然怀有希望。
就在准备走访下一家时,我们在小区一个十字路口碰到一群老人,他们正在惬意地边晒太阳边闲聊,或坐或站,金黄色的夕阳照进巷口,整片街道变得安详、静谧又温暖,老人们在金色光芒中的每一个欢笑,都满是沧桑,同时也充满治愈,那种朴实令人感动不已,眼前的画面美不胜收。望着这些老人,仿佛看到了退休之后的自己,我曾不止一次想象这样的生活。
金色暖阳中,一位老人见到我们,应该说是看到我们身上的警服,他放慢脚步,似笑非笑地冲我们喊了一句:
“还在查老张的案子呐?”
他口中的老张应该指得就是张建军。
“大爷,您说的老张是指张建军吗?您认识他吗?”我停下脚步问道,然后和桃华一起慢慢走近人群。
果然,经过交谈,这群人都是死者张建军的票友兼棋友。
这倒好,省得我们一家一家的跑。但是接下来和他们之间的交流,与我们最初走访的几位老人相差无几,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内容。
“如果非要说谁和老张有过节呢?您认为会是谁?”桃华发声询问道。
或许是工作受阻带来的无奈和急躁,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截了当,如果稍有不慎,或者这群老人从问题中听出个好歹,我们的工作将很难继续开展,甚至影响以后一切的调查工作。
不过,不知是因为桃华年纪小,还是她问问题的表情很天真,总之值得庆幸的是,老人们并没有任何不悦,反倒认真地给予回答。
“如果非要说谁和他有过节,恐怕也只有老钱了……”刚才和我们打招呼的老人轻描淡写地说道。
这正是我们需要的答案!皇天不负有心人!
“啊?为什么呢?您说的老钱又是谁?”我们赶紧追问,生怕老人会临时反悔,生怕错过这次宝贵的机会。
“老钱啊,也是我们一起的,就住在前面。”老人不紧不慢地告诉我们,说话的同时,抬起一只胳膊胡乱一指,然后顺势放下,手臂在空中扫过,画出一个并不怎么规矩的圆形,另一只手则始终背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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