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师家别的没有,底蕴和名望还是有的,哪怕人家眼下如此的中落,过去老祖宗留下的功劳还是不少。温家恰恰就缺一些拿得出手的名号,两家这一拍集合倒是划算,起码狼狈为奸得是各取所需恰到好处。
兵部尚书一职多年悬空,老皇帝一直视若不见一般。按理说以在军方的威望,手掌东北大营的定王不是没窥视过,只是那么多年过去他没办法指染。
三公虽被夺兵权,可镇王府嫡系的双极旗还在,以镇王在军中的人脉和百年第一武家的威名,就任这兵部尚书一职也无可厚非。可是这么多年了镇王杨术在兵部空有闲职,即使他再努力,似乎这把交椅就是与他杨家无关一样。
这时候师俊冒了出来,让人感觉就像是跳梁小丑一样,感觉多少有些滑稽。
定王那怎么想的不知道,不过起码能猜测到他肯定不爽。百官们悄悄的看去,见杨术的面沉如水中隐隐的抽搐有些发阴,不难看出镇王爷这会的心情也是不好。
镇王和容王都争不到的兵权,眼下莫名其妙的师俊却一下踩在了他们头上,也难怪这两位心高气傲的主纳闷了。论起名声,威望和实力,这师家一家全上都没办法和他们比拟,可眼下老皇帝开了金口,这把交椅人家已经坐定了,想想颇有点讽刺的味道。
“镇王爷,看来温家得意得很纳!”容王依旧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压低了声音说:“只是不知道这师俊怎么想的,没那么大能耐也不怕爬得高摔得惨!他温家最近一直张牙舞爪的,居然把手都伸到了兵部,这当兵的可是很论资历,不像那帮文官那么好糊弄。”
“圣意难猜,必有深意!”杨术睁开眼来,冷冷的看着此时一团和气的师温二家,有些不屑的笑道:“圣上有此意,看来少不得这温家的人推波助谰了。不过这温家的人似乎想得太天真了,一个没落的家族想掌天下兵权,各地卫所和总兵或许会给他面子,不过这朝廷里不受兵部节制的野马可是大有人在。”
“定王兄的东北大营,似乎就是你所说的野马了。”容王温和的一笑把话题叉开了,当然言下之意你杨家双极旗恐怕野性不比东北大营小。
“杨某可没这么说!”杨术阴沉的笑了一下也不再言,确实这里人多口杂不益于多说。
散朝之时,百官们都趋炎附势的上前恭喜,温迟良更是高兴,意气风发得仿佛升官的是他一样,倒是那师俊态度不坑不卑的,说起话来也是进退有度。新官上任却没有因为这顶乌纱帽而得意忘形,倒是叫人有些奇怪。
其他派系的人不死不活的恭喜了一声就走了,也懒得看人家耀武扬威的模样。
“外公!”赵沁宏也凑了过去,亲热的拉住了温迟良的手,有些兴奋的说:“下了朝我们一起去舅舅府上吧,听说舅舅找了批西域的歌妓很是不错,我也想去长长见识。”
这皇太孙,还是这么声色犬马的,这时在场的温家派系可不敢摇头叹气,不过彼此对视一眼也都看出了鄙夷之色。师俊一看他这放浪模样,赶紧抱拳告退:“太孙,温大人,下官先行回府了。”
“好好,晚上我在府上略备薄酒,各位可要赏脸啊!”温迟良堵住了赵沁礼兴奋的话,朝其他人客气的拱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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