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众官客气的寒嘘了一下,知道二人有话要说,马上掉头就走。
下了朝,等到身边没人的时候,温迟良这才抓住了赵沁礼的胳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沁礼,那些话你怎么能当百官的面说呢!眼下你皇爷爷卧病在床,为人孙儿该尽孝床前才是,你这时还不知自律,要传到你皇爷爷耳里他不恼火才怪。”
“是是,尽孝!”赵沁礼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的说:“皇爷爷的卧寝我又不能一直呆着,你们叫我在门前守着多无聊啊。又不能逗宫女玩,又不能在那说笑玩乐,那的人一个个沉着脸和哭丧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皇爷是龙御归……”
“我的个小祖宗啊!”温迟良顿时惊出了一头的冷汗,慌忙的捂住了他的嘴:“这种话可不能乱话啊,要被人听到的话那可是大不敬之罪。”
“知道啦知道啦!”赵沁礼一副不屑的模样,似乎在他的眼里这些人都是大惊小怪。
远处,镇王和容王同步而走,似乎是在低声的交谈着什么。温迟良看了一眼,饶有深意的说:“沁礼,最近这二位的关系可是好了许多。”
“上次您不是还说他们底下的人大打出手什么的么?”赵沁礼一副无精打彩的模样,明显这些事情他从未在意过。
“是啊,不过他们私交甚好,或许已经谈好了什么。”温迟良眼神一眯,皱着眉头说:“眼下好不容易盼走了定王那个瘟神才能在兵部上动些手脚,这时候咱们立足未稳还不能急切!你容王叔那边最近小动作不断不得不防,至于镇王爷那边,我告诉你多少次了,没事多走动走动,他心高气傲不假,但他可不会和咱们夺权。臣子傲性些你就暂时哄着点,镇王府在军队里的影响力可不弱于定王。”
“知道知道,我先回东宫了!”赵沁礼无聊之极,敷衍的挥了挥手:“这几天我就找个空儿去拜访他行了吧,眼下我那还有个戏班呆着呢,我得过去看看今天的角儿漂不漂亮。”
说完话,他一溜烟的跑了!温迟良一看,顿时哭笑不得,思索良久不由的叹息了一声:“哎,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长进一些。”
“大人!”这时,一个太监贼眉鼠目的凑了过来,一看四下没人立刻压低了声音:“镇王和容王没离宫,他们一起去了内宫的天牢。”
“内宫的天牢,他们去那干什么?”温迟良顿时心里一突!
“不知道呢,不过咱家要不要先秉报皇上一声?”太监小心翼翼的问着。
“不用了!”温迟良思索再三,摇了摇头。
内宫的天牢,与顺天府所谓的天牢不同。顺天府的天牢拘禁的大多都是作奸犯科之人,哪怕你恶行再累也都是平民之身。不过内宫的天牢就不同了,这里拘谨的大多都是皇亲国戚,军机大员,而他们无一例外都是金口封罪,没人敢去为他们求情。
“知会皇太孙一声,就和他说,这段时间老实点。”温迟良眉头几乎皱成了川字,即使眼前是皇太孙一派当道,但思索再三,他却觉得眼下不得不小心谨慎。
“是!”太监不明就里,但还是赶紧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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