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再次前往,曾经赌钱的那个院子,已是几天以后的事情。
媳妇头痛的毛病,因吸食大烟得以缓解,李福很是欣慰,就想着,要去好好谢谢二喜。
也是最近手头有点紧,自是就想到了那几个,二杆子赌客。
于是,这天就起了个大早,急匆匆走上进城的大路。
恰巧,遇到一辆贩卖粮食的骡车,在此经过,车上装满了粮食,骡子已经累得浑身冒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李福快步追赶上去,纵身跳上骡车,只说了句;
“送我去县城。”
赶车的车把式,认出李福这个无赖,对他这般霸道做派,却是敢怒不敢言,顿时苦瓜着脸儿;
“装了这一大车的粮食,骡子都拉不动了。”
李福听了,瞪起眼珠子;
“你他妈的滚下去,车子不就轻了。”
这样说着,抬脚将车把式,踹下了车辕。
这片儿地界,是他李福的地盘儿,他说的话,还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车把式经常在这一带贩卖粮食,知道李福这号人,不好惹。
只好忍气吞声,前面牵着骡子,步行着往城里赶。
坐在车上的李福,还嫌车子走得慢,骂骂咧咧的催促着车把式,加快速度,磨蹭你妈了个逼。
老实巴交的车把式,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儿。
却也在心里,问候了李福的祖宗十八代,只是无论如何,也不敢骂出口。
李福这般心急火燎地进了县城,却怎么也找不到,二喜的影子。
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和几个认识的人打听过,都说没见二喜。
李福想,二喜那小子,八成是又去赌钱了。
于是,便转而去了赌钱的那个院子。
李福他一直都没有忘记,在那个院子赢钱时的惬意,就连做梦都是在这里,赢钱数银子哩!
这次进城来找二喜,原本也是想着,再来赌钱的院子,找那几个二杆子赌客,赢点银子。
猜想,二喜可能正在那里赢钱,便加快了脚步。
很快来到赌钱的院子,却被院门外把风的汉子,拦了下来,问他是干啥的,来找哪个?
李福只好自报家门,
“俺是李福,前几天跟二喜来过,过来找二喜有点事儿。”
把风汉子听了,上下打量着李福,让他在门外候着,返身走进院去。
没一会儿功夫,里面的人传出话儿来,李福这才走进了院子。
依然是那张赌桌,只是有两个新面孔,二喜不在这儿,顺子也不在。
还好,上次赌钱的人还认识李福,跟他打着招呼,问他要不要赌两把?
李福就是为了赌钱才来的,也就不客气的下了场,和几个人赌了起来。
开始时候,李福依然还是很小心,下的赌注也不多。
这样小赌半个时辰左右,他还是赢多输少,这才加大了筹码。
直到日头偏西,赌局才宣告结束。
这时李福肩上的褡裢,已是变得沉甸甸的,虽说不如上次赢得那么丰厚,却还是令他非常满意。
这次李福学了乖,担心媳妇见了再犯病,就没打算给她显摆。
进庄,习惯性的啐了口,还在扩建中的贵和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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