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葆春老婆说:早晨起来不吃早点,硬拉着过来,闹脾气呢,穗儿,妈来了,怎么不叫?
沈建功媳妇不停的和六嫂和六哥说话,白葆春老婆心里纳闷,说好了跟着来的人怎么不来呢?想问又觉得不合适。
六哥看着沈建功媳妇说:嫂子,南方看来是养人,你看着比白玲都年轻呢?
沈建功媳妇说:小六子,大过年的你拿我找乐?你这是夸我呢吗?
六哥笑着说:让师娘说,是不是年轻了?
六嫂说:年轻就是年轻了,这怎么了?别跟我比,我是烧糊了的卷子没样儿了。
白葆春老婆自己走出门,刚走到门口沈建功媳妇说:您干吗去?
白葆春老婆说:赶紧做饭去呀?
沈建功媳妇脱了羽绒服说:我跟您去。
沈建功媳妇跟着白葆春老婆去做饭是有道理的,她已经看出了白葆春老婆的疑问,她要解释。
到了厨房,沈建功媳妇说:师娘,我知道您为什么老看着我,你是说带回的人哪去了,对吧?
白葆春老婆说:我就想你给我先通个信儿,我没想别的。
沈建功媳妇说:他去拜访朋友,晚上来。
白葆春老婆想了半天说:我先说下,家里没人难为你,你不用特意安排。
沈建功媳妇说:师娘,我就特意安排了一件事。
白葆春老婆看着她说:什么事?
沈建功媳妇说:我一直说您就是我妈,您得跟白玲说一声。
白葆春老婆听了说:不用说,一家子已经是事实,他们也不会装!
沈建功媳妇说:那好,其实您就是我妈,我不过是多余嘱咐您。
六嫂走了进来说:嫂子,还真给小六子炒年糕呀?
沈建功媳妇说:让他长长见识,没吃过的不见得就是没有。
白葆春老婆说:南方人和北方人就是不一样,这也不能成了咱们家里的说辞呀?
沈建功媳妇乐着说:妈,这也不是我说的意思呀?
白葆春老婆说:这就叫了?演习一下?
六嫂笑着说:妈,您干吗?娶了姑爷咱们是娘家,嫂子叫声妈也没错。
沈建功媳妇立起眼睛说:白玲,我叫妈是真心的,我可不是糊弄人的。
六嫂听了说:我说什么了?
白葆春老婆说:一家子好几个姓,人家不理解,咱们统一口径也没错。
沈建功媳妇听了说:妈,你干嘛这么说,我就是真心把您当了妈。
白葆春老婆听了泪如泉涌。
白葆春老婆这一哭如同大江绝了堤,六嫂和沈建功媳妇一同哭了起来,沈建功媳妇哭着说:妈,别哭了,这是过年!
白葆春老婆擦着眼泪说:我知道……,妈是那么好叫的?想必孩子你是无奈。
沈建功媳妇说:妈,我不是无奈,妈能有几个?这些年您对待我,就是亲妈又当如何?
白葆春老婆说:好了,都是一家子,错了对了都不埋怨。
娘仨做完了饭摆上桌子,白葆春老婆和沈建功媳妇以及六嫂哪里还吃的下去,六哥觉得奇怪的说:做了一桌子菜,怎么了这是?
六嫂瞪了六哥一眼说:你也长点心,你吃不就完事了吗?
六哥哪里知道刚才厨房的一幕,闷着头吃饭,吃完了六嫂和沈建功媳妇收拾桌子。
收拾完了沈建功媳妇说:小六子,估计白玲也跟你说了,你是什么意见呢?
六哥听了说:听嫂子的,我是没什么说的。
白葆春老婆说:你嫂子问你是认真的,你就说说你的看法。
六哥说:我没看法,俗话说,满堂儿女不如半路的夫妻,人得往前走。
六嫂说:今天的饭你没白吃,也说了句明白话。
白葆春老婆说:今天我也说个响快的,你大哥没了,我这心里头就跟刀绞的似地,越是过年我越想他,可是人死如灯灭,就好比你师傅走了,我还是得过日子。现在,你嫂子要成个家,我打心里头高兴,小穗儿妈,你也算是有家,你心里得有底气。
提到沈建功,大家都伤感起来。
六嫂说:我都不敢想,看来人得认命。
白葆春老婆说:这大过年的,别提那些伤心的事,人有过五关的时候,就有走麦城,你们都有个结果我也就放心了。
六嫂说:真格的嫂子,他什么时候来呢?
沈建功媳妇说:估计差不多了。
六哥说:我去接他?
沈建功媳妇说:不用,我跟他约好了五点钟在车站等他。
炖肉烧鱼包饺子,菜也切好,单等着客人来了炒,白葆春老婆对沈建功媳妇说:小穗儿妈,时候差不多了,你别管了,去接他去吧,叫小六子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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