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呀,他跟着我想着她,身在曹营心在汉,我成什么了?”白玲说。
“你六哥不是那种人,这孩子厚道也正直,可他有了那段经历你不让他想那也不对,你得慢慢的化解他,你们俩人到一块儿容易吗?到现在你爸爸这关还没过呢,小六子他心里不是不知道呀?再说了,他能放下陈静找你,谁也没强迫他,这还是他心里头有你。”母亲说。
“可我老觉得他心里不踏实。”白玲说。
“这个我看还不是主要的,要紧的是他抖落利索没有。”白葆春老婆说。
“什么抖落利索?”白玲问。
“男女相处,除了言语动情,再就是肌肤之亲了,要是有了第二样儿,他能抖落利索吗?”母亲说。
白玲听了母亲的话虽然没完全听懂,但大概的意思也明白了,跟母亲聊天本来是想让她说出自己宽心的话,这下子又多了一份心思,白玲半天说不出话来。
白玲听了母亲的话,心里七上八下起来,她现在真想马上看见六哥问个究竟,忍耐着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她就给六哥打了个点话,当然是让六哥来吃饭。
六哥这几天一心练功,白玲没来电话找他,他就以为是那天自己得罪了她,不住的安慰自己,女人嘛,就是小心眼儿,白玲是个忘性大于记性的人,用不了几天就会好。凭六哥对白玲的了解,在她气头上最好离她远点,让她自己冷却,正好抓紧时间练功也好去比赛。
老娘并没忘了叫六哥找陈静的事,总是问他,六哥都拿要去比赛没时间,和陈静并有事等等应付。老太太也想,到底孩子是大了,催急了反而不好也就罢了。
星期日早上,六哥起来,用冷水洗了脸和身上,穿好衣服要走二毛跑到跟前。
“哥,又来电话了。”二毛说。
“谁?”六哥。
“好像没听过,反正不是陈静,你又换一个?”二毛说。
“你是不是欠揍!”六哥说着走出院子去接电话。
白玲的电话很简单,叫六哥来吃饭,而且必须来。六哥说自己正要去练功,白玲说,家里现成的家伙和场地,吃完了可以在这练。
六哥放下电话心里想,果然不出所料,白玲就是自己冷却下来,心里一高兴骑上自行车朝宣武门走去。
六哥进了院子迎面看见了师娘,赶紧打了招呼:“师娘,白玲风风火火的叫我,您做了什么好吃的了?”
白葆春老婆并不知道白玲这么快就打来了点话,看见六哥一愣,想起昨天自己说的话,知道白玲是动了心,心里犯了难,嘴上不便说。
“炖肉,昨天炖好了的,天太晚了没叫你。”白葆春老婆说。
“白玲呢?”六哥问。
“屋里呢。”白葆春老婆说。
六哥说着看了看白玲的屋子,想到自己不便进去,转过身来走过月亮门去了后院,打算在这练功。
六哥脱了外衣,正要练功,白玲站在月亮门前。
“还是炖肉管事,我要叫你未必来的这么快。”白玲说。
听着白玲的口气,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六哥觉得白玲好像跟那天晚上在厂子门口没什么变化,这就是说,白玲叫他来是找茬来了?
“有炖肉吃又有人大早晨起来的上赶着请我,我也不能驳了面子是不是呢?”六哥一边上下抡着石锁一边说。
“小六子,我才发现,你可不傻。”白玲说。
“傻子你也不能跟我呀?”六哥心里定下了原则,既然掉进了陷阱最好不服软,这个时候要是顶不住,难受的时候可就在后头呢。
“我问你,你跟陈静倒底是怎么回事?”白玲说。
“怎么回事不是都跟你说了吗?”六哥佯装不在意的说。
“说了一半儿,心里还藏着一半儿,你以为我不知道?”白玲说。
“我心里有多大地方,什么都藏着?搁的下吗?”六哥说。
“你先住了手,我有话跟你说,你到屋里来!”白玲说着转身走了。
六哥接着练功,并不理会白玲的命令,因为他打定了主意是不能软弱。
白玲回到屋里,母亲问:“你这么早叫他来就是为了吃肉?”
“他吃个屁,我还给他肉吃?我有东西没地方扔去了?”白玲狠狠的说。
“你要干嘛,你欺负他干嘛?男人就得给留面子,当着我呢。”白葆春老婆不放心的说。
“您甭管,您到大街上遛遛去。”白玲说。
“我不管,瞅着你们俩打起来?”白葆春老婆说。
“他贼人胆虚,他还有能耐跟我打起来,打起来我怕他是怎么着?”白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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