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我拿着这个钱烫手。”六嫂说着眼圈又红了起来。
大毛笑了笑说:“嫂子,我原来一直就认为你是个心眼宽绰的人,现在才知道,你也是个小心眼儿。”
“分什么事,你就拿我当个小心眼儿的人,以后有事再不要瞒着我。对了,你说陈静给你拿了饭钱,你还给她了吗?”六嫂说。
“我怎么能不还?她打架似地不要,我就给她扔在办公桌上了。”大毛说。
六哥知道了这件事对六嫂说:“大毛上班我看也不是坏事,省的你一个人打把势,我即使能帮上你也得等我缓起来。不过,我老是觉得,要是陈静不管大毛的事,她未必有这个决心,这娘们是不是还对我心怀旧恨,趁机黑我一把?”
“亏你还是个老爷们,这话要是从我嘴里说出来还有情可原,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六哥这样说有他的心思,他怕六嫂因此想起了什么,怀疑他跟陈静旧情没断,以为这样说了就能撇清自己,没想到六嫂倒生了气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
“你看你,俗话说,杀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这样想才证明咱们是一家子。”六哥说。
“我可不乐意脏心烂肝的人,按理说你谢人家还来不及呢。我告诉你小六子,你别看跟我结了婚,可你错看了你老婆,慢说你说的还不对,就是你真的那样我又怕的是什么?只能说明你不是人。”六嫂说。
六哥看着越说越远站起身来说:“好好,我不是人,白玲,此一时彼一时,姜子牙也卖过白面,你可别小瞧了我,等我有一天变成了朱买臣,你是马前泼水都不赶趟了。”
“哈哈,白玲就没有发财享清福的打算,但愿你发财!”六嫂说。
沈建功的病终于好了,雪也停了,尽管脸上还带着伤。乌力吉怕苏和再来报复,同时也是因为他现在放牧的这块草地由于牲畜太密,草的情况很不好牛羊常常吃不饱,两个原因加在一起,他终于下了决心要搬家。
沈建功等着张秃子,并没看见人影,羊还要乌力吉给放着,心里也落忍,他也曾经想过,叫乌力吉给打听一下,万一还有别人来收羊,他打算卖掉它们,无论是挣钱还是赔本,他想家了。
只可惜,乌力吉的草场是草原的深处,很少有人到这个地方来,沈建功决定帮着乌力吉搬家,然后把羊托付给他,自己回家去找张秃子,也看看师娘和老婆孩子。
牧民的生活很简单,如果不是现在都盖了房子,单纯是蒙古包的话,他们衣食住行的所有生活用具可以是几匹马或者两辆勒勒车就能拉走,牛羊才是他们的主要财产。乌力吉打算搬的地方离现在住的还很远,是紧靠外蒙边界的地方,路上拉着东西赶着牛羊要走上几天的路。
出发前的头一天晚上,乌力吉杀了一只羊,白天他们已经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刹在了勒勒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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