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天魔不解,“大汗怎么不杀了他?”
蒙面人说:“大汗想要的是宋朝河山,不是一条人命,张雷阳是个难得的将才,大汗想收为己用。”
天魔说:“传说铁血四将个个铁血丹心,宁死不屈。想他们投降,不大可能的吧。”
蒙面人说:“当大汗劝得没耐心的时候自然会杀了他。”
天魔沉思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到中原已有些时日了,可是却毫无秦无名的消息,整个中原武林都没有他的消息,他到底去了哪里?”
蒙面人说:“他将岳家灭门,整个中原武林都在找他,他岂敢露面,自然是躲起来了。”
天魔恨恨不已:“我真想立马找到他,将他碎尸万段以报我岳家血仇,消我心头之恨!”
蒙面人说:“其实秦无名是次要的,真正害你的人应该是宋朝皇帝,如果不是他对岳家血案的漠然又何致于让秦无名逍遥法外成了今日杳无音讯的局面,更重要的是岳飞被宋朝皇帝与奸臣秦桧害死风波亭,从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宋朝是你的死敌,十七年前的事很可能只是风波亭事件重演罢了,也许是姓赵的与秦无名联手制造,很难说秦无名就被姓赵的皇帝藏着,江湖水深,谁知道呢?”
天魔的神情中现出了浓浓的恨意和杀机。
蒙面人又说:“宋朝灭亡的一天,必定是你快意恩仇的一天,你的目的就是让宋朝灭亡,明白吗?”
天魔的面孔被仇恨和杀气崩得极为地恐怖狰狞,他突地一声恨叫,天魔剑挥出,卷起一阵黑气,一块巨大的岩石破碎飞溅。
另一边,临安的街头。人来人往,吆三喝四,异常的热闹与繁华,他们的生活依然安宁,战争似乎只是千里之外的事情,离自己的生活还很遥远,或者,那根本只是野心家统治者之间的战争,与平民百姓并无相干,统治者当权者始终是剥削的,平民百姓始终是被宰割鱼肉的。因此又何必在意在谁的天下呢?
当然,这只是某一部分人的认为,不会是全部。
至北方的快道上,一匹烈马狂奔,马上一个头戴雨笠的人,雨笠檐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孔,但从奔骑的姿态速度可见其异常强健,腰间悬挂着佩剑,剑鞘呈古铜色,腥红的剑穗迎风飘起,连同骑者的衣衫。
马蹄劲疾,扬起身后一片尘土,卷扬冲天而起。
当马与人刚奔至山脚下的一片树林,戴笠人“吁”了一声,勒住马缰,马前蹄离地扬起,嘶叫了几声停下。
看不见戴笠人的表情,但见其耳根动脉连跳,他已感觉出这树林之中有着一种异常的气氛,是一种肃杀。
他右手已搭上了剑柄。
但树林却静得出奇,只偶有一声飞鸟啼鸣,也许这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戴笠人又动了动马缰,放开缓缓而行,人却始终保持着如临大敌的警觉。
猛然,一群飞鸟惊窜,拍动了茂密的枝叶。
一股异常尖厉的劲风随之而起,闪过一道青光,直奔戴笠人的咽喉而来!
快!狠!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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