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却是破罐子破摔子了,“被你逼出家门,是我没本事,我认了。但是,你休想埋汰总经理。你想引起总经理的反感,好让总经理开了我,把我逼上绝路,你好拿到我妈留给我的财产。你这个恶毒女人,即便我死了,我妈留下的东西也不会便宜了你。我遗嘱都准备好了,会全部捐出去做慈善,你一个子儿都拿不到。”
胡诗是个要面子的人,当着外人的面被继女打、被继女言语攻击,觉得颜面尽失,又气又委屈,“臭丫头,你再胡说八道,我叫你爸过来。”
“叫啊!我还怕了不成。有了后妈就有后爸,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现场所有人,“……”不是说家丑不可外扬吗?骗人。
差点气疯的胡诗抖着手打手机。电话一通,她哭的“梨花带泪”,抽噎着非常有技巧的告状与埋怨。比如,阿筝是好孩子,只是受了某些人蒙蔽挑唆,因为太过激动,不小心碰伤了她。又比如,当父亲的怎么可以只知道工作不关心女儿,否则阿筝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苏画大开眼界,从旁不由夸了一句,“大妈,你哭的样子挺好看。只掉泪不流鼻涕,你是怎么做到的?”
除了陆子航以外的人看苏画的眼神都很诡异。这个氛围,问这种问题,合适吗?
胡诗要不是忍功到家,指不定要指着苏画的鼻子破口大骂了。
十几分钟后,遮住头脸一脸柔弱的胡诗被司机护着接走了。听说,秦康年的车就停在楼下,专门来接老婆的。
这时,秦筝松了口气之余,红着眼睛一脸尴尬地向陆子航和苏画道歉。把家事闹到公司,让人看了热闹,给人添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说,对公司造成不好的影响,尤其还牵连到总经理,无论如何都是她的错。
陆子航有心训秦筝几句,苏画悄悄拽了他的袖口一下。
陆子航低头看了苏画一眼,消了训人的心思。
苏画神色淡淡地看着秦筝说,“打理一下自己,回去吧!”
秦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冲动,又说了一遍“对不起”。转身离开时,看到站在门外的李大叔,勉强挤出笑脸,低声留下一句“谢谢”,低头走了。
她和胡诗撕扯在一起,李大叔帮忙分开她们时,帮她挡了胡诗抓过来的一爪子,还把她挡在身后。她不仅要谢李大叔,明天还得谢谢沈邦几个。对胡诗,他们是真拉架。对她可是有放水的,她趁机多敲了胡诗几下、多踹了胡诗一脚。
虽说跟后妈厮打起来不好看,失礼又失风度。可她被这个后妈欺负打压多年,扮演花瓶压抑多年,心里早就憋着一股邪火,早晚要爆的。没想到,今天却以这样出乎预料的方式爆了,又有同事护着,她觉得心里舒畅极了。难看怎么了?只要能给胡诗苦头吃,这个难看她觉得值得。
总经理办公室安静下来,只剩陆子航和苏画两人。
“我讨厌姓胡的女人。”苏画突然说。
陆子航摸了摸她的头,“走吧!去外公家吃饭。”
路上,苏画怔怔地看着车窗外,突然觉得,苏涛当年抛弃她挺好的。否则,她就要和莫英兰那样的后妈生活在一起。即使不被养废,遭遇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心怀鬼胎的后妈手底下讨生活,秦筝这姑娘挺厉害的,她想。
天下后妈何其多,不是所有后妈都坏,只是秦筝倒霉遇到坏的。至于她自己,庆幸自己没落到莫英兰手里,没经历过这些糟心事。
秦筝,近十几年窜起的秦家秦康年的女儿。她的母亲姓程,家世很好。在她11岁时,父亲吞掉程家资产后,对失去利用价值的母亲日渐冷落,母亲带着娘家人的怨恨与父亲的无情抑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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