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海底生存了很久的珊瑚,迎着水流无比惬意,并且经过阳光折射显得色彩更丰富了。
舒倾越想越反胃,他懒得跟梁小雏儿废话,拉着他便朝岸上游。
留给观鲸船上戴棒球帽那人的梁义的侧脸,一下子变成了后脑勺儿。
棒球帽大喊:“停船!停船!”
讲解员回头看了眼,似乎司空见惯了这种不想回内陆的游客,“你可以下次再过来,我们的船在angaiiu每两小时一艘,从早上六点到下午六点都有。在没看到鲸鱼的情况下,一次航行四到六个小时……”
“赶紧停船!信不信老子崩了你!”
船上的游客齐刷刷向他看去,甚至有几个胆子小的准备打开船舱的门往甲板上跑。
旁边刚好有另一艘路过,船舱里银鲨舒舒服服躺在白鲟腿上,白鲟则拿着相机摆弄。
相机不仅有跟拍舒倾和深海的照片,还有不少风景图之类的。
隔壁船的动作过于唐突了,他偏头看去,手一滑,正好按下快门键。
“鲟儿,偷拍我是吗?”银鲨声音懒得要命,连眼睛也没睁开。
“没有。”白鲟再次向那艘船看去,那艘船已经开过了,只能看见有个头戴棒球帽的人站在座椅中间,旁边的人都看向他。“我刚手滑了,看热闹儿的时候不小心按上快门儿。”
“你还会看热闹儿?借口。”
银鲨特惬意,巴不得以后多来点儿这种跟踪任务。
至于跟踪对象,深海最好不过了。
因为这俩人除了上午睡觉,其他时候基本都到处去玩儿。
工作的内容是跟着跟踪对象一块儿玩儿,还有更好的事儿吗?
棒球帽同座的人赶紧起来拉他,讪笑道:“我这个朋友脑子不太好,最近电影看多了,说胡话。开玩笑的,都是开玩笑的。”他声音颇冷,低声命令他:“你给我坐下!”
“宏哥,我!”
“你给我坐下!”叫宏哥的人冲船上的乘客笑笑,抓着他坐下。“任兆坤你听好了,我方伟宏最后一次警告你,看见什么也别给老子轻举妄动,还崩了你?你拿弹弓崩?”
“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嗯,你刚看见什么了?”
“在国内那次圍剿,他是第一批冲进来的。”任兆坤摘了帽子,额头上有一条凸起的伤疤,“我这儿,拜他所赐。我没看见正脸不能特别确定,但是多半儿是!假设坦纳岛听见过的那个声音真是他……宏哥,你信我一次!”
方伟宏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真的像他所说,那么那个人到瓦努阿图的目的是什么?
从坦纳岛的餐馆,到维拉港rka的珊瑚海方位……
这次行动那么谨慎,甚至向内部都放出了不少假消息。
按道理说不应该有机会被盯上吧?
国内势力几乎灭绝,如果真像刚才想的那样……短短几年被接连大力度打击两次的话,再也没有可能翻身了。
既然是穷途末路,倒不如殊死一战来得痛快。
反正横竖都是个死,坟墓外面只露着个脑袋,毫无牵挂。
不过目前不能排除任兆坤看错了,毕竟之前他也亲自确认了餐馆里说话的人,并不是国内参加那次行动的人。
再加上过船的速度不算慢,他又风兵草甲,看走眼也是有可能。
“这样,我们在岸上等着,现在是下午四点,我们可以上岸等到他们收船。另外,等上岸有了信号,我会试着跟把情报放在岛上的人联系,如果他们在岛上,看看能不能拍个照片什么的。”
这话过于敷衍了,有谁会把情报放在自己的居住地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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