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兆坤心里明白得很,但是他没办法,只能悻悻依着。
他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恨不得马上把那个在国内参与圍剿的人挫骨扬灰!
他们所说的“给情报的人”叫鬣狗,负责收集情报五六年了,据说性格谨慎,阴险狡黠。
即便是正在国内吃牢饭的强哥,见过他的次数也不超过十次。
之前只是听安排来瓦努阿图等情报,可是到了好一段时间了,直到去澳洲接应的头两天才有人跟他们联系,还是单线电话联系。
鬣狗在电话里声音压得很低,言简意赅,说完放情报的具体位置便挂了。
方伟宏摸了摸口袋里放情报的一小张内存卡。
个人各怀鬼胎。
船离rka越来越远。
舒倾站在岸上直咳嗽,眼泪都咳嗽出来了。
他眼眶通红,拽着梁小雏儿胳膊咧嘴:“不行不行,我受不了这玩意儿,珊瑚太恶心了!放过我吧,我不想下海了!”
“你怕珊瑚?舒老师挺厉害的,长见识了。我还是头一次知道有人怕珊瑚。”梁小雏儿挑眉,没想到他“怕”的点这么奇怪。
“不是怕,我他妈……我给你讲讲啊。”舒倾事无巨细把自己从玩儿坏珊瑚,到看动物世界海洋生物那一期的经过讲了一遍,讲完使劲儿甩了好几下手。
本来梁小雏儿没觉得珊瑚有什么,听他那么一描述,顿时也嫌弃开了。
也不知道是他说得太详细,还是他对于自己的影响太深远。
既然不能下海,梁小雏儿决定带着他在岛上转转。
俩人从更衣室出来,正好赶上一行才出发准备去村落的游客。
船长确定这两个人是自己那船的游客后,特热情地邀请他们一道做客。说村长是他的老朋友,并且打保票说绝对不会收取任何费用。
实际上梁义并不想去,人不生地不熟,并且去了之后对方群体应该会要多于自己这一船的人,怕遇到什么不测。
他看了眼满脸兴奋的舒倾,胸腔里的爱意差点儿溢出来。
算了,整个瓦努阿图民风淳朴、热情好客,没什么太明显的商业化迹象,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遇到危险。
路上全是茂密丛林,偶尔能见到树木才砍伐过的痕迹。
船长解释说丛林生长得过快,常进出的人会佩刀随时砍断植物,刀把可以用来砸椰子壳儿。
佩刀?
梁义略一皱眉。
以前倒是听说过住在村里的人会佩刀,但是现在这种情景,难免叫人心生警觉。
村落位于某处还算宽敞的地方,有一条看不见源头的小河,河水“哗哗”作响,群牛慵懒地卧在地上甩尾巴。
房顶是棕榈叶层层搭叠的,据说能抵抗不小的风力。
村民看到有游客过来了,个儿个儿都显得特别兴奋。尤其是那些不大的孩子,有的还有些腼腆,躲在树后面偷看。
舒倾怀疑自己看花眼儿了,怎么似乎有那么几个七八岁的男孩儿光着腚呢?
五六个只穿着草裙的女人坐成一排,正在石板上砸什么东西。
船长点了根儿烟凑过去看看,看完回头大笑:“今天算是赶上好时候了,他们正在做卡瓦酒,我们当地人叫亚格纳,是我们这儿很有名的酒!”
梁小雏儿来瓦努阿图的时间不算短了,卡瓦他听说过,也见过市集或者餐馆里有卖的。
听商贩说,卡瓦酒是一种叫“卡瓦胡椒”的植物根茎的汁液,经过很原始的加工,类似于砸蒜的那种方式,把根茎捣烂,汁液挤到椰子壳或大贝壳里。
再具体的他不知道了,潜意识就认为未知的东西尽可能少接触,尤其是什么植物的“汁液”,总能让他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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