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义声音陡然转冷,沉声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舒倾一怔,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怎么不喊全我名字?梁,你想喊谁?”之前被他当做“跟班儿”替代品的事儿如鲠在喉,现在他却还是想喊那个人吗?
“我想喊你!”舒倾赶紧辩解,“你……是不是生气了?我真的想喊你,可是你……刚才……”
只要他说,他就一定会信,梁小雏儿松口气。
他这个人虽然嘴硬,但在自己面前从来没说过慌,哪怕把人伤的遍体鳞伤也不会说谎。
只不过被激的想听自己名字,于是故意装凶,继续问他:“刚才什么?”
声音特冷,舒倾觉得抱歉,咬咬牙,低着头把话说了:“你刚才……特难受……所以名字就没喊出来……”
委屈又忐忑的模样真是酥化人心。
“难受?”梁义挑了嘴角:“老师?”
舒倾满脸假蕴地回过头,恨恨地看着他:“别闹了,回去再……”
“可以,”梁小雏儿轻笑:“回去,再,弄。”他特意在“再”字上加了重音。“但是为了弥补刚才你没喊全的我的名字,是不是该把我的名字喊全?”
舒倾几乎失去理智,却不由自主极度配合,“梁义!”他喊着:“雏儿,梁义……梁义……”
“嗯,老师真乖。”
舒倾一片空白的头脑才反应过来,满面惶恐地盯着那几个人影。
两个人一同看着海水里几小片阴影缓缓飘走。
“老师,辛苦你了。”梁小雏儿吻他颈侧,“用不用把它们拦下?”
“不要脸!”舒倾逐渐恢复神志,一把推开他,脸红的滴血,“梁几把义,你他妈就是个老流氓!”他腿脚发软一个趔趄。
“腿软了就别逞能。”梁小雏儿抄起膝弯,打横抱着他起身,蹚水走向海岸。
“放我下去!”
“不放,你自己又走不动。”
“老子能走!赶紧放我下去!”舒倾不住挣扎,生怕现在的狼狈相被别人看到。
“刚才是谁差点儿摔倒的?”梁小雏儿垂眼看他,挑着眉盯着他:“你只管拢好衣服就行了,在这儿勾引我可是相当不明智。”
舒倾随着他视线看,衣服都将要湿透了。“梁王八义!”他骂了句,忙合拢衬衫,偏过头再也不想看他。
真他妈流氓,陈年老色狼!
早晚有一天叫他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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