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珩已在规划,在展家办一个私塾,坚决不请儒腐们做塾师,要请,便请开明的人,自己和大郎展昕闲时也去授课,让年轻的一辈摆脱愚昧,社会才得以进步。
在展盛买下的那块地里,展珩已规划好了一块土地,马上便开始建造办私塾的房子。
教本他正密锣紧鼓的准备着,用自己编的教本,传授正确的知识与理念给学生,让他们做一个真正懂理、懂法之人。
他望了一眼众人,继续说道:
“谢兄说的这个,两者就有分别了。夫妇均有承担家庭的责任与义务,家贫,妇女也有责任,夫妻要同心同德建设好家园。
“这种贫贱不能移的女人,才会受到尊敬与歌颂,贪慕虚荣嫌贫爱富者,身无立锥之地。”
欧荣听到呆了,他决定在书院将这一理念传播开去。
他发觉,自己像是个小学生,展珩这个先生,在上着一堂精彩的课。
他用心地记着,听着展珩继续说:
“难道,艇妹们会喜欢过这种生活?我认为,这个桎梏,应该是由有能力的当权者为她们解开,找出他们为何快饿死的原因。”
展珩说着这些,他看到张平和谢远眼里的那一丝鄙夷,那是他们对他商贾身份的藐视,那种不尊敬的意味,在谢远与张平的眼里,表现得一览无遗。
偏偏,展珩不会惧怕这种目光。
当官之人对上献媚,对下压榨,连卖身的艇姑也比不上。
展珩眼望着这些艇姑,继续说道:
“这些女人,若是因为懒惰、虚荣而干上这个,那她们实在该死,天理肯定难容这种人。但是,当权者也要拯救她们,有责任教育她们勤奋耐劳。
“若她们想种田而无田,想干工而不得,想养活一家老少而力不济,那么,这便是当权者的错,收了税银不干实事的错,无视民众疾苦、见死不救的错。
“民众生为人,至少应有做人的权利,贫民不是有罪的囚徒,囚徒也有活命的饭可吃。
“饭也吃不成的人,还有谁去笃守那些不合理的条条框框?到底是谁,才是举起杀人不见血的刀之人?”
张平继续拱火:
“他们没饭吃,可去种官田,不见处处是没人种的官田么。”
展珩听见周平如此说,气愤地说道:
“官府让疍民们上岸了么?那些岸上之人,为何弃田去打短工?这得问问官府,为何,荒年也不减税赋?
“种下的地,收成还不够交税赋!社会混乱,底层民不聊生,上层官僚买官卖官,剥下媚上,等同贸易。
“他们的道德贞操价值观念等,早被摒弃淡忘,为官不正,却要求饿着肚的人自律,道理何在?天理何在?”
展珩说完,望着谢远和张平,这两个人眼里,都写着“恼怒”这两个字。
张平见自己拱起的火,却烧到了自己的身上,气上心头,又不便发作,以宫笑角,讪讪的道:
“展家也是统治者,有下人的家庭,都是统治者。”
张平明明知道,展家的下人地位不算低,他们全家人,没有谁当下人是奴隶或是奴才。
本章节尚未完结,共3页当前第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