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栋那个王八蛋伤好利索了吧,把他给我押过来。”黄立意难平、气难顺,揉着发疼的腮帮子,没好气地给侍卫们下达了命令。
侍卫们没二话,几乎是一路小跑去执行殿下的命令。赵良栋嘛,殿下的御用人肉沙包,殿下用得很习惯,很顺手。
“这特么的是真正的技术,不是能轻易表演的。”黄立在水盆中洗脸,使脸上的温度降了下来。
就是烤的,不是不好意思。黄立的脸皮儿才没那么薄呢!
“不急,不急,慢慢来。形状咱也不要求,能盛水就成,还弄不出来?”黄立又坐进虎皮椅,把玩着他的减压玩具——大红宝石。
………………
监狱中,赵良栋坐在牢室的板床上呆呆发愣。身旁的妻子,有些担忧地望着他,也不敢多言。
第一次被揍得象死狗,他还不服气。养了几天伤,又叫嚣起来。黄立接到报告,也如他所愿,又带到园子,一顿胖揍。
那次,黄立换了兵器,拿了根铁鞭当刀使,把赵良栋又砸个半死。
“怎么搞的,就打不过他呢?”赵良栋喃喃自语,回想着交锋时的一招一式,手上还比划起来,“这招是我想了好久的,咋就没用呢?”
妻子看着有些走火入魔的丈夫,暗自叹了口气,柔声道:“打不过就不打,又何必受皮肉之苦?”
“妇人之见。”赵良栋一瞪眼睛,斥道:“百折不挠,终有成功的一日。那伪太子又打又骂,如此折辱,岂能咽下这口气?”
妻子有些畏缩,嗫嚅着低声道:“都是汉人,你——”
“你说我是汉奸?”赵良栋怒气勃发,挥起了粗壮的手臂,马上就要打下去。
妻子捂住头脸,缩紧了身子。
手臂最终无力地落了下去,赵良栋转过头,脸色阴沉,心里却是百味杂陈。
“你不是汉奸,还说错你啦?”一个士兵走过来,显然是听到了动静,讥笑道:“你爹不是汉人,你不姓张,你是杂种?”
“放屁。”赵良栋转头骂道:“你才是杂种?”
“你不是杂种,却忘了祖宗。”小兵毫不示弱,骂道:“给鞑子卖命,还理直气壮,真是恬不知耻。”
说着,他伸手一指赵良栋的妻子,骂道:“这么通情答理的女人,你还要打。你连个女人的见识都不如,算什么男人?”
赵良栋冲到牢前,用手上的镣铐砸着栅栏,与小兵对骂,捍卫着自己的信念。但怎么也是理屈词穷,摘不掉汉奸的罪名。
“你是汉奸,你爹也是,你全家都汉奸。”小兵双手抱胸,象看猴子似的戏谑。
脚步声响起,几个侍卫进入牢内,看到赵良栋中气挺足,不由得哈哈大笑。
“这家伙看起来啥事没有,太好了。”
“带走,带走,让殿下教训他,死汉奸。”
“应该阉了他,宫里正缺太监呢!”
赵良栋被带出牢房,推搡着远去。只留下妻子满脸担忧地扑在栅栏上,望着丈夫远去的背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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