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红艳来了,江抗说:还不一块走,封建呢!云书妈说:还轮不到你儿子辈说话呢王老师不理会他,她问:有客呀,江抗、你要详细介绍一下。他强调详细二字,弄得花靖芳面红耳赤的。江抗说:人家是中学施主任家的姑娘,乱说人家是罪过。王老师忙说对不起!算是道歉了。
陈秀川说:嫂子,你这里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贵客,你不介绍,别人只好猜测。江抗说:中学总务处施主任,现在背时了,原来教育局那个局长,到中学去当副校长,他最近没事,就清理了教职员工的历史,把过去历史上有污点的人,弄到梯子岩去劳动改造,人走了,工资也没了,断了一家人的生计,只好摆个摊摊,做点小生意。
黄校长说:就是那个江局长,和领导不合拍呢,江抗说:昨天我和花靖芳去学校要生活费,只给二十块,这一大家子人,二十块只够吃饭,就不说穿衣了,你总得买手纸吧,我就和那个江局长顶了起来,他生气了,要去找公安局来抓我。
黄校长说:唉!你可不能小瞧他,他是老干部,当时南下工作队,是冀鲁边区组建的,干部中、很多是老乡,梁县长也是那个地方的,这个关系也是盘根错节,他要是找对了人,你可要小心了。
江抗说:没事儿,这小子和领导不合拍,县里拿他也没有办法,就调走了。王老师说:调走?是降了一级。江抗说:那中学是省里挂了号的,干部是县一级的配备,按说,还升了一级呢。黄校长说:江抗,你的水平我是知道的,你是听玉琳讲的。江抗说:不是,不要把我姐牵进去,你说是吧!。
大家说了一会儿话,云书和胜利来了,一人牵了一匹马,驮了好多的劈柴,赵婶儿叫陈秀川牵一匹马走,把那马上驮的劈柴,放到他们那边去这里江抗和黄校长把劈柴卸下,胜利和云书就把马牵到河坝吃草赵婶说:现在难得在一起,就在这里吃饭吧!。
江抗到河下淘米,黄校长追了下去,他问:江抗,是不是把施家母女、也留下来吃饭呀?江抗看着他那奇怪的眼神儿说:是呀!黄校长说:哦,现在就在一个锅里吃饭了。江抗说:怎么?不行呀,这是赵婶说的,以后就在一起吃了,她说,三个人吃饭、要烧火,七个人吃饭、也是一样的烧,以后在一起吃,省了柴火,也省得他们来回地跑。
黄校长说:这么说,是赵婶的意思喽。江抗就把施主任家的情况,说了一遍黄校长说:值得同情,值得同情。吃了中饭,江抗就要骑马回去,赵婶又买了一些豆腐带上,江抗对花靖芳说:妳就不用去了,下午去,就要住在那里,我把情况给姐说说就行了。花靖芳说:我想还是去,把情况给姐说说,就住那里,行吧!。既然花靖芳提出来了,江抗也不好反驳她,就答应带她去。
他们走人少的河街,出了城再骑上马。两人走了,王老师笑道:怪不得说我封建呢,才几天,人家就成双成对的了。黄校长说:我问过了,没有的事儿,江抗老实呢!。王秀川说:我看你才老实,两个人一块走几十里,孤男寡女的。王老师说:问问施婶吧!。
她走到门口,问坐在右边板凳上的施婶说:江抗是不是和你家姑娘…王老师还未说完,施婶儿就说:哪个说的哟,他们是同学,我还是今天才见到何江抗的,今年他们毕业了,要去专区考大学,我那姑娘坐不得车,闻不得汽油味,闻到就要吐就和江抗搭伴、走到专区去考学,怎么走了一天,我那姑娘又反悔了,你想,哪能考得上呢,考也是白考,所以不考了,就往回走这何江抗也厚道,不放心她一个人回来,这不,两个人又回来了。
王老师问:你家姑娘放了人家没有嘛?王老师也是随便问问,这问者无心,谁知、却勾起了施婶的伤心事,她摇了摇头,眼泪就夺眶而出,她用手擦着,再也说不出话来等了一会儿,缓过神儿来,一边抽泣,一边擦泪,只听到她断断续续地说:前些时,是有人来提亲的,你想,现在都新社会了,不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自主呢,我们做不了姑娘的主,就推辞了。他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
王老师说:不同意就算了吧,好的多的很,慢慢选吧,你看,何江抗就很不错嘛,人厚道,心疼父母呢,说父母慢慢老了,兄弟些都要远走高飞,谁来服侍父母呢?他就不去考大学了。施婶说:王老师,妳尽说笑话,哪高攀得上哟!你看我们这样子,哪能去拖累别人嘛!。
黄校长和陈秀川家两口子走后,赵婶儿就对施婶说:看来你家姑娘还没有放人家啰,二十岁了吧?姑娘高高大大的,长得好,可要好好选选,将就不得施主任呢,我看没有多大问题,去年到梯子岩的那些人,都回单位了,施主任他们,怕也要一年半载的,开荒是累一点,打是不会打的,是江抗他姐在管,她是那里的乡长你们多久没有看到施主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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