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师傅来了,云书求大婶,他说:大婶儿,妳给师傅说说吧,我们坐后头。这位大婶真不错,她迎上去对师傅说:张师傅,这两个学生想坐车呢,叫他们坐后头吧!。张师傅点了点头,云书连忙谢大婶,对站在大婶旁边的年轻姑娘,也哈了哈腰,谢了大婶,又谢大姐,大姐都止不住笑了。
两个连忙把棍子,提包扔了上车去,爬上了车,胜利说:人家姑娘都在笑你呢!云书不解地问:笑什么?胜利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小声地说:那姑娘还没有你大,叫人家大姐,你还有没有尊严?。
云书笑道:尊严,尊严值多少钱?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昨天跟你说了,也不长点记性,有求于人,要放下身段,要高抬别人,才好办事儿,这样,以后你搞外交,我坐享其成,省得你又说我没尊严。
汽车开动了,在石子马路上跑,颠得很,坐也不是,蹲也不是,只有站着还可以,就是风大,像刀子一样割你的脸,两人就把棉帽的帽耳朵放下来,把大衣的衣领翻起来,包得严严实实的。
一晃两个钟头就到了,谢过师傅,又谢大婶,大姐,才拿着东西往城里走,这时才想起来,一大早起来还没有吃饭,怪不得肚子咕咕地叫两个人找到餐馆,吃了一碗米粉,胜利今天食欲欠佳,一碗都没有吃完,云书把剩下的倒入自己的碗中,一会儿就吃干净了吃完啦,云书才反应过来,昨天一碗还不够,今天早上没吃早饭,怎么一碗还吃不完呢?他伸手摸了摸,胜利的额头,燙手呢。
云书说:你在发烧?是不是在车上吹的?今天就不要走了,到街上去看看有没有药店,买点药,睡一晚上就好了。
两人出了粉馆,就在街上寻找药店,没有找到药店,倒是碰到了医院,云书想:进医院一定破费不少他犹豫了一会,他想:在路上,千万不要大意,花点儿钱就花点钱,于是他狠狠心,就领着胜利进了医院。
快过年了,没有人看病,医院里空荡荡的,医生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长者,真是病家不用开口,一看便知病情根由,啊!他说:偶遇风寒,没关系,三天的药,一日三次,一次两颗,交费去。云书拿着处方单,交了费,取了药,就出了医院。
走了一会儿,找到一处小客栈,就住下了小客栈只有几间房,能住十多个人,不供饭,都是歇干号云书去找开水,服务员儿朝墙角的桌子,努努嘴,又继续磕她的瓜子,云书从竹壳暖瓶里,倒了一杯开水,看那杯子不冒热气儿,就问服务员,这是不是开水,服务员说:是开水,暖水瓶保温差一些,将就点吧!服侍胜利吃了药,就让他躺下,盖好了被子,叫他不要动,安心将息。
云书上街溜达,想打听车子的事儿,溜达了一下午,回来见胜利睡得很好,自己也跟着睡了,坐车很累,尤其是货车,他倒下就睡着了,等他醒来,天已经黑了,街上还有人走动,估计也就是八九点钟,又给胜利倒水吃药,再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烧了他就和胜利商量,出去吃点东西,胜利说:我只想吃点素的。
两人到街上溜达,呵!居然还有豆浆稀饭,水盐菜,一人来了一碗,碗小了,没吃饱,两人又来了一碗,水盐菜又咸又辣,两人额头鼻尖儿都有了汗珠,在回来的路上,云书和胜利商量:明天还是坐客车吧!胜利感到很欣慰,他说:你怎么舍得了?云书给他解释:不是,我估计是早上风吹的,才发了烧,明天可不能再吹了。
过了一会,他说:客车是从遵义来的,在这里吃中饭,下午才走呢!。胜利说:我的病也没什么,就是早上吹了一下,在家还不是经常头疼脑热的,这次头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发点烧,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全好了,帶的路费也不多,你看路上车子这么多,明天还是扒车吧,走出城,在陡坡上等着。回到客栈,二人洗了把脸,就睡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二人赶紧起来,洗完了脸,找了一个小摊,吃了早点,就朝城外走去,有汔车从身边驰过,故意在耍威风,故意地欺凌他们,走了几里路,才遇到一个上坡,走到半中腰,看坡上停了一辆车,两个人兴奋不已到了坡上,见车头的盖子,竖得高高的,云书推了一下胜利,要他去联系,胜利扭了一下身子,退到云书身后,他不愿意出这个头,没有办法,只好云书出马,师傅云书老远就打招呼,他说:修车嘞!。
师傅正站在车头抽烟,烟已经抽完了,他没有用手去拿那烟头,而是噗的一声,把那烟头喷得老远,师傅见是两个少年,点了头,唉!唉!地应付着,云书问师傅:师傅,你的车子去不去贵阳啊?师傅眯着眼笑了,他说:到贵阳,车子坏了,走不了喽。
云书走到车头,看那水箱上边的盖开着,冒着热气儿,师傅说:开锅了,今天走的早,忘了加水,你看坡上没有水,在下边沟里才有水。云书问:是不是有水就好了?师傅没有说话,他只点点头,云书说:你带我们两个到贵阳,我们去给你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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