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告别了老赵和陈大姐,背了东西就到小陈家,永秋从黄老师家,拿来一袋子的药,还有两只鸡和鸡蛋。老何先把马鞍系好,把东西都放在,马鞍后的小托架的筐子里,就上路了。师父和永秋互相推让,不愿意骑马,那就一起走路。
到了梯子岩山下,师父也懒得去爬悬崖绝壁,就一起从后山上去,老何笑道:师父是不是心里有点儿…他没有说出害怕二字,师父又双手合十,又唸阿弥陀佛,她说:有什么好怕的?佛在心中,无所畏惧。老何看她嘴硬,也就不好再往下说。他叫永秋骑马,永秋又叫师父上,妙常不上,她说:妳病刚有起色,自己要爱惜自己,不能任性,走后山也是上坡,只是坡缓一点。听得出,师父说话也在喘气呢。前面路边正好有块大石头,可做上马石,老何就叫永远秋骑上马,老何说:妳哥把妳交给我,以后就要听我的话,看样子,还得将息半把年。
妙常师父好像又想起了上次打斗的事情,她就问老何:你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哟老何说:小时候身体也不好,经常闹病,每年冬天,父母就把我送回老家习武。我们那里有个规矩,农闲的时候,全村的男丁,都要出来习武,有师傅教,打拳和使用器械,刀枪棍棒都要练,这样就增强了体质。在农村经常有纠纷,为地,为水。村子和村子有时就有械斗,有点本事,别人就不敢来欺负你。后来在军队里,少不了格斗,撕杀。师父又来一句,阿弥陀佛她说:佛门是不杀生的老何说:有坏人要害你,必须替天行道,使他得到报应,不应该吗?。这时走进了山坳,林子里树很密,遮天蔽日的,光线暗了许多,四周一片寂静,永秋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带有凉意的山风,吹得那树叶哗哗的响,就像那野鬼孤魂,在向你诉说什么。永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气都不敢出。
走出了山坳,也走出了林子!永秋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真可怕他低声的说,何大哥笑了,他对永秋说:如果林子里吊着一个死人,你…不等老何说完,永秋急着着说:不说了,不说了。你真想把我吓死吔,师父也埋怨老何:她有病呢老何这才说:我不说了,这有什么好怕的?开始我也胆小,在死人堆里爬过几次,也就无所谓了。永秋说:不是说,不说了吗?。三人就默默的走着,一会儿就到了家。
第二天早晨,永秋起来时,太阳已经有一竹竿高了,她到后面厨房洗了脸,才到堂屋来。听到那边门响,老何开门出来,现在他不走后门,耳房的门又打开了,老何对永秋说:每天早晨吃一个煮鸡蛋,一碗瘦肉稀饭,加强点营养。希望病早点好,再回学校去。永秋说:学校的事儿,我想都没想,能捡条命就不错了。老何说:熬好的稀饭在厨房,不能叫妙常师父看见了,他是见不得肉的。我的牲畜都放出去了,我去帮妙常师父收拾庙里的东西,有些大一点的东西,收拾好了,等有了人再抬过来,出家之人,照说也没有什么东西,但要过日子,什么都得有,去年我们刚来,没有床,老赵就睡在滑竿上。
老何走时问永秋:你一个人在这里怕不怕呀永秋大着胆子说:大白天的,有什么好怕的。老何说:这就好!给你哥说了,拉两个小狗崽来,有狗就好多了。老何走了,她吃了饭,又无心看书,她就到小河边儿转了一圈,万般的无聊,就到庙里去看看。
到了庙里,老何和妙常正在诵经房收拾那些破烂东西,老何对她说:这里到处是灰尘,妳到林子里去转转,那里空气好,也可到小河边的树荫下看书,这里没有妳的活路。永秋说:我就坐在这里,算是给你们壮胆吧。老何大笑起来,师父回过头来也笑了。老何说:这次说心里话了,是一个人感到害怕,我们哪要妳壮胆哟,我没来的时候,师父一个人住庙里呢。永秋显得很尴尬,她不自然的干笑着。师父连忙说:永秋哪会害怕呢,大白天的,就是晚上,只要心里有佛,就什么也不怕了。东西不算多,拾掇一上午,就算收拾好了。
吃过中饭,师父还是去庙里,老何要去查看牲畜,永秋要跟着,老何说:妳这样、还不如在城里养着呢。永秋确不这么看,她说:在山上转悠,空气好,另外,脑子也放松了,心情愉快,什么也不想,什么病啊,读书啊,这样更有利于康复。他们转了一大圈,就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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