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两个女警官,都上了点儿年纪,哎呦,都一把年纪了,还在外面跑跑颠颠,不过、这姜还是老的辣,女警官对那个女的嫌疑人,厉声叫道:走吧,到里屋去,怎么,还要请呀。她们到了里间儿,三个女警官围着女嫌疑人。女的就开始脱衣服,女警官只是看着,就剩一条短裤了,鼓鼓囊囊的,女警官也叫脱下,短裤里有一条带血的卫生巾,一个女警官把卫生巾拿过来,就用手去捏,感到里头有东西,她问:这里头是什么东西呀?那个女的转过身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说: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另一个女警官把她拉起来,和颜悦色地问:先起来吧,那是谁的呢?他战战兢兢地说:我不吸,我是替他们保管。这个女警官说:你吸不吸,一会儿尿检,自然就清楚了。
检查完了,女警官把装卫生巾的塑料袋,放到桌上。调研员问:多少?女警官说:里头有十小包,多重、要回去秤。张文强他们几个看了,个个都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调研员说:现在只找到一样,钱呢?藏哪儿了,说吧!大家都不吭气儿,等了一会儿,调研员才说:政策,你们都是清楚的,要对抗到底,没有好处,我就不相信没有,没有钱,寸步难行,你们兜里有个几百,还说得过去,一点没有,就奇怪了。他转过脸去问服务员:楼上楼下,左右住的什么人?服务员说:这是顶层,上面是屋顶,左右隔壁,没有住人,下面的二层,也没住人,客人都集中在一层。
调研员就布置搜查,他说:张所长,你和小贾到里屋搜。张所长到了里屋,把门关上,然后开始抽烟,深深吸了几口,才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把窗子打开,探出身去查看,在微弱灯光的辉映下,外面的场景依稀可见,墙壁的瓷砖,光光的,只有一个个,悬挂在窗子下边的空调机,空调主机上面,也没有放什么东西,张所长用手在上面摸了摸,都是结结实实的,他伸出头去仔细看、主机和墙壁之间的夹缝,黑洞洞的,把手伸下去摸,里头有一个密码箱,他找着把手,就把它提了起来。呵,是密码箱。他吸了口烟,转身把密码箱交给小贾。他又伸出头去,看客厅外的空调机,灯光太弱,只能看到夹缝黑洞洞的,看不清楚。
所长和小贾出来,小贾把密码箱放到桌子上,在场的几个个嫌疑人,都儍了眼。所长走到窗子那里,他说:这边好像还有呢?他推开窗子,看都不看,就用手在夹缝中摸,又提出一只密码箱。调研员对张文强说:打开看看,这是五十万的箱子。张文强把箱子打开,里屋提出来的箱子,是五十万。外边儿的箱子,成捆的有四十二万,五万多是零散的,共有九十七万多,调研员说:你们坚持到了最后,只能公事公办,小张,两个两个的铐上,先到派出所去尿检。三副手铐铐了六个人,三串。调研员说:把服务员和那个少校,也带去尿检。张所长苦笑着,不吱声,调研员说:这是个赌窝,也是个毒窝,服务员望风,差点坏了我们的事儿,那个少校,干扰我们办案,有上贼船的嫌疑,也要查尿。
到了楼下,咔嚓一下,就把服务员一只手铐了起来,她还极力分辩,没有她的事儿,调研员对另一个服务员说,去把那个少校叫来。少校来了,脱了军装,穿的衬衣,调研员上前去拽住他的手,咔嚓一下,把他和服务员铐在一起。少校开始大嚷大叫:你们要干什么?这是部队宾馆,我是这里经理。调研员说:我也是当兵出身,老兵,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到派出所去说吧。
刘二哥和白丽丽看着人都带走了,就下车来堵走在后面的调研员,调研员见前面的人都走了,就径直走过来,白丽丽有点儿急了,他忙问调研员:张叔叔,人怎么都带走了。调研员说:做个尿检,如没有吸毒,就放了。以后可不能跟这些人混在一起,近墨者黑不是。刘二哥说:张局,他纯粹是上了人家的圈套,他从来不赌的。调研员说:我知道,张文强他们进去几次了,他们开赌局,诈骗,买别墅,开豪车,怎么盯上你们了?刘二哥忙说:不会盯上我,我是个穷光蛋,盯上白小姐了。他们开了个公司,挺好的。调研员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个陆正刚总是有什么叫人家拿捏住了,才钻进人家的圈套,你们等着吧,一会儿就完。说完他就大步流星地走进派出所了。
大家等着,只觉得时间过得很慢,过来一会儿,出来两个女警官,大概没有她们的事儿了,一会儿又出来两个警官,十一点多了,没事儿的民警都走了,老陆才出来,调研员把他送到大门口才回去。刘二哥忙上去迎接,刘二哥说:哎呀,误会,误会,现在正扫毒呢,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以后少跟这些人来往。老陆根本没有听进去,他伸长了脖子,向远处张望着,他看到在前面走的白丽丽,赶紧追了过去,丽丽,丽丽他呼喊着,白丽丽跟没有听到一样,径直走向自己的车子,老陆倒很机灵,他赶紧跑了几步,在车子启动时,他打开车门、就钻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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