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白锦看来,清河郡主这个人,愚蠢莽撞不知分寸。但顶多就是在白婉后面狐假虎威一番,大着胆子谋害人命这样的事还真不一定能够做出来。
白锦问江澈:“证据在哪?”
“她的香囊里有一味药材,能够使马发狂,而且在你受伤的地方正好出现了这种药材的残余。”
看起来似乎是不太合理,但是如果找不出其他的证据证明马确实是因为其他原因发狂导致白锦受伤的,清河郡主就是唯一的嫌疑人。
可惜清河郡主不这么认为,不断地为自己辩白:“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香囊里面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白锦本来还觉得有些疑惑,但是不能细想,她重伤未愈,头疼的厉害,干脆埋在江澈怀里不说话。
江澈自然也看出她不舒服,摸摸她的头细声安慰:“你待着就好,不用管这些了。”
“劝郡主还是早些认罪的好,若是再这么耽搁下去,只会对你越来越不利。”
竟然是白婉。
白婉竟然会开口帮自己说话,未免有些好笑。
清河郡主却仿佛听不见白婉说的话,将她视作靠山,转而向白婉求饶道:“皇后娘娘,你是知道我的,我是决计不会做出此等事的。”
白婉似乎叹息了一声:“正是因为知道你,所以才会劝你早些认罪的好,你平日里胡闹也就罢了,居然将主意打到了侯夫人的身上,唉。”
白锦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但是也能隐隐瞧见白婉双手捧心,似乎悲伤至极。沈墨半抱着她,语气是说不出的冷漠:“够了,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来人,将她拖下去,严加审问,不信她不交代。”
有侍卫一拥而上,将跪在地上的清河郡主不由分说地拖走。清河郡主尖锐的求救声渐渐远去,白锦才松了口气。
江澈依旧坐在她床边,目不转睛盯着她,一点都不客气地对屏风外的沈墨说道:“陛下,内人有疾在身,臣实在走不开,不送陛下了。”
虽然被江澈下了逐客令,但是沈墨似乎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好生劝慰道:“兄长好好陪陪夫人吧,这次定然是将她吓坏了,兄长放心,朕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沈墨说完便和白婉离开了,这原先看热闹的众人自然也鸟兽做散。绿绮拿个药不知道拿到了什么地方,半天都不回来。营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江澈伸出手摸了摸白锦头上的伤口:“哪里疼?”
白锦可怜兮兮地答道:“我哪都疼。”
这可不是白锦故意装可怜,她真的从头到脚都疼得厉害,睡了几天更是滴水未进,肚子里空落落的也不舒服。
江澈抿唇,小声说道:“对不起。”
“嗯?”
“若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受伤,险些丢了性命。”
“与你何干,是我急功近利才让我们分开,是我招惹的清河郡主才会惹她生气心存恶意,说起来也是活该我行事张扬有此一遭。”
慕容皇后之前教导过白锦,若是改变不了旁人,那就试着改变自己。可惜白锦愚笨,曲解了她的意思,凡事都喜欢往自己身上找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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