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为何当年沈墨不喜欢她?为何白婉总是和她过不去?江澈又为何总是冷眼旁观不帮忙?
可惜白锦忘了,这世上很多事本来就是没有原因的,我恨你就是因为恨你,不需要理由。
江澈很明显对于白锦这种将凡事都拦在自己身上的大无畏精神无感,皱着眉说道:“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这样牺牲自己,又有谁会感激你,你若是刚才说出这样的话,清河郡主会毫不留情将所有罪过都推到你的身上信不信?”
凭着白锦对清河郡主的理解,她是信清河郡主可以做出这样的事的。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若是清河郡主承认了这事是她做的,她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谋害官眷,自然是会赐死,她死不认罪,更甚至会累及父母家人。”
“影响这么大?”
“怎么,你心疼了?”
白锦自然不会心疼,当年大夏濒临土崩瓦解之际,文远伯可是毫不犹豫便投靠新皇,虽说良禽择木而栖,可这背地里构陷旧主却绝非常人能够干出的事。
更别提当年慕容皇后和文远伯夫人那等亲密,却换来她女儿当着所有人面的污蔑。
单凭清河郡主对母后出言不敬这一条,白锦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的。天意如此,清河郡主自己找死给她送上门把柄,白锦若是不接着未免就有些不识抬举了。所以刚才她才一言不发,打心底里就不愿意帮清河郡主说话。
只是,白锦还是对江澈说道:“清河郡主那个兄长徐安,就是之前和南梁勇士比武的,我看是个心气高傲更有勇有谋的,若是因为妹妹连累就这么耽误了,也真是可惜。”
徐安并非文远伯嫡子,侧室出身,但是看不惯父亲的做派,早早就出去四处拜师习武,回来之后几次在沈墨面前露脸。
沈墨和江澈都对此人颇为看好,当然不会看着这么一个英才丧失。
不够江澈现在关注的不是这个,而是冷哼一声问白锦:“仅仅见过一面你倒是记得清楚?”
白锦没察觉道江澈语气中的不妙,自顾自说道:“徐安此人年纪轻轻一身好武艺不说,为人呢似乎也不错,对于这种人品才貌俱佳的,我当然记得清楚了。”
江澈伏下身靠近白锦,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很是不解地问:“为何你们在我面前永远想着都是别的男子,怎么,我就那么稀疏平常,能让你轻易忽视吗?”
“我……们?”
江澈摸摸她的眼睛:“对,你们,你,还有和你这双眼睛很像的一个女子,她与我在一起时也常常说起别的男子,后来,她就死了。”
白锦重生一回,也就这双眼睛相似。她心中知道江澈说的就是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为何而死,但是不知怎的,江澈这么说起来却着实让人有点发怵。
白锦下意识的瑟缩成一团,求饶道:“侯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在你面前说其他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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