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窗边,现在是北京时间十八点十七,太阳晒得大地发白,整个小区空无一人。2020.08.02
小喵子啊,别看小,脑子可好使着呢。我在客厅看剧,它推着个小纸箱可劲儿折腾,磨指甲磨牙齿,弄得“吱呀吱呀”响个不停,实是吵闹。我叫它停,它依旧我行我素。我于是起身将小箱子拎到椅子上。它溜去沙发下面,终于是清静了。
不一会儿卧室里又传来“吱呀吱呀”“叮里哐啷”的声音,是喵子溜去和卧室里它用来睡觉的箱子玩了起来。真是,这个小不点,虽说,我总觉着它啥啥也不知道,可找吃的找玩的找窝,一项都不落下,积极得可不得了。
今个儿的朝霞红通通一片,染满了整个东边的天空。从大楼里望出去,那朝霞似一只展翅的红凤凰,壮观却又温婉。那时候我正写完文,意识疲惫,但还是趴在窗前,透过窗户透过铁丝网透过铁栅栏,看着这转瞬即逝的美景好一会儿。那硕大的红凤凰就躲在数座高楼之后,但这几十来层的高楼,在大自然面前,显得笨拙且渺小了。
我为之惋惜,若是走出去,该是可以看得更广阔些。但我更多感受到的是欢乐和满足,我就睡在我的小床上,抬头便是蓝天。
一觉醒来,正值午后。太阳并不多么焦热了,似是害羞,似是别的什么,它变得温顺了很多。今天的天空也并非万里无云,而是,到处都散漫着轻纱似的云朵,让人不禁想到——天朗气清。正午的屋子里稍稍有些干燥,但并不热,穿着短袖短裤温度正宜。
傍晚便凉些,凉意阵阵,穿短裤出去稍微感到些冷。
北疆的秋天,就这么静悄悄地来到人们身边了啊。似乎这个夏天并不长,也并不令人记忆深刻,它甚至有些多灾多难,有些,过度短暂。想来,也只有六月的天是极热的。太阳刚照起来屋子里温度就会骤升,燥热得令人睡不着觉。傍晚也并无不同,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间里,小小的一个教室,大大的一台冷风机,但那冷风机除了让整个教室充满水汽,似乎并没有起到降温的作用了。孩子们写作业,通常热得满头大汗,那时候我们每个人都像蒸锅里的一粒米饭。我戴着口罩,下巴上还捂出了好几颗痘痘。
是的,大夏天一直戴口罩,有时确实会热得呼吸困难,像是,闷在了氧气稀薄的蒸笼里,于是,稍微不戴口罩还是舒服的。也有那么一两天,我实在太热,以至于摘掉了口罩一两次。
而后的七月,我在一零一上课,教室在一楼的缘故,干燥且凉爽,时不时还伴些灰尘的味道。男孩子们通常淘气,但他们可以记得那些新听来的故事情节,比我记得更清楚呢。我们讲了两个大故事,在短暂的上课时光里,我们相处得十分愉悦。
三年级有个小女生跟我的课。开始时她不愿写作业,不停撒娇、黏人,在我看来胜似撒泼打滚,等同无赖行为。起初我和颜悦色,她非但不领人情,反而变本加厉,不想读书、不想一个人上课、不想自己抄词语、不想每天写日记、还有,上课全程不看字、不回答、不知道——暑假作业学校没发,笔记本今天没带,小小年纪谎话一个接着一个,属实蹬鼻子上脸。我这回是怒了,好好跟她说了一通,要她每天必须读书,没有糖果可以领,也没有稍微一点我的私事能打听,除了上课内容绝对不能说任何一个字与此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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