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从来里没有半途而废一件事,所以江秋泽总是将一件事尽可能多到完美。无论是爱一个人,还是宠一个人。
从始至终都没有半分改变。
这几日一连几日江秋泽非常高兴,感觉一生竟然还能再高兴一些。他的脚慢慢好了起来,粘人的云聆又回来了,甚至比以前都前所未有的粘人。
江秋泽很开心的每天带着人去晨跑,去花店亲手做捧花给云聆,在一起走到面包店买面包,接着去鸽子大道去喂新一批鸽子。
每天都是一样,有每天都带着新的惊喜,比如云聆主动要求他用某种姿势,比如正泽会拿着他的解剖成果等着他的赞赏。
生活就是抹了一层蜜,他怎么都想不起那些苦日子是怎么熬过去的,他几乎想都不敢想上一世那些年,甚至是这一世没有云聆的那些年,没有云聆,更没有正泽,他一个人是怎么忍受的。
现在的甜会让人觉得更加贪婪,几乎是一秒都不能让云聆离开他的视线。
而且江秋泽已经非常习惯那个小萝卜头呆在他们周围,偶尔说一些吸引云聆注意力的事情。
可能是太幸福了,江秋泽结果夜里竟然睡不着,自己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听蝉鸣。
他没有抽烟的习惯,偶尔有几次烦恼的时光,都是正泽刚出生那一两年,他的心态严重失衡,完全没有办法接受云聆眼里装下其他的人,只能苦闷的叼着烟发愁。
但是最近越来越少了,甚至一年都没有抽烟的缘由。
江秋泽仰面躺着,看着满天星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心里却有一种强烈的冲动。
这么美的星空,应该要一家人看,才完整。
江秋泽刚坐起来准备回卧室,突然看见小正泽幼儿小碎步走了过来,江秋泽习惯性张开双臂,正泽看着他的拥抱愣了一会儿,站在原地停住了。
江秋泽挑起眉毛,“怎么不睡?”
正泽拒绝了江秋泽的拥抱,一脸平静甚至有些漠然看着江秋泽。
江秋泽知道他是有话想说,他的这个孩子过于聪慧,甚至有时候江秋泽都会怀疑是不是重生者的嫌疑。
正泽皱着眉头,终于将最近苦思冥想不得其解的问题问出了口,并向江秋泽开了口,“你为什么叫妈咪老婆?”
江秋泽眉头一挑,理所当然,“因为我是老公。”
这句话其实说了相当于没说。
小婴儿用有限的语言问,“老公和宝贝,那一个更好。”
江秋泽没有理解,皱着眉头看着小孩,直觉告诉他对面的小孩今天晚上是要来找茬的。
小婴儿奶声奶气,又不耐烦看了江秋泽一眼,“就像大黄和妈妈,妈妈跟我更好。”
大黄是家里的一条狗,半年前在路边出了车祸的一只瘸腿黄狗,以前大概是什么军队警犬,但是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小镇上。正泽牵着受伤的狗回了家,变成了他第一个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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