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宫四日后,宫里又送出去三人新漆过敏迟迟难以好转的姑娘,其余都尽数好了彻底。
随后迎来了皇后的旨意,打算在两日后在夏园准备花宴。
所谓花宴,无非是比一比诗词歌赋。
程愫倒还好,自幼开始学也学了不少,虽不是多精通但能算个中等。
裴金铃跟黄三就倒霉了,两人好武功,对诗词歌赋这类实在不通,那些个字都认识,也品得出好坏,就是自己作不出来,着实在每年的宫宴里都不出彩。
“听闻卫王世子善文,咱们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黄睿在一边自我安慰。
想来文人更喜欢才女,否则也没有那么多称赞才女的诗句传出。
“只要能认识字,懂那些字的意思不就成了?尽学些没用的。”裴金铃也没觉得这有多重要。
这话一出可把黄睿吓得半死,左右一看周边没别的人,才小声道:“阿铃你也顾着这是皇宫些,还有许多文官家姑娘在,你这话要是传出去,还不得把她们给得罪光?”
得罪不得罪的,她一没打算坑人,二没得罪她们爹娘,得罪了也没那么可怕。
“我也就随便说说。”裴金铃又不是真傻会当着人面说这些。
黄睿白了裴金铃一眼,跟一旁坐着的程愫道:“阿愫你到时候可得救救我们俩。要真躲不过去,也不用写得多有文采,能应付过去就成。”这是要找抢手了。
程愫坐在那静静摇扇,“也不一定要比诗词歌赋的。阿铃的字不错,阿睿你棋艺少有人能敌,未必不能应付过去。”
出风头这种事当然不好,但要为了不出风头就把自己装成一个愚笨之人,要被人看出来也一样不是好事。
裴金铃和黄睿虽都不善诗词歌赋,但在文这一道上也不是没有优点,否则一年岂不白给府中夫子大笔银钱。
裴金铃的字刚劲有力,笔锋如刀。黄睿的棋风大开大合,有名将之风。这两点,在京城的闺秀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程愫这么一说,裴金铃就笑道:“都在夏园了,不是写诗赞花就是画花什么的,谁还比写字下棋?到时候不如我给阿愫你写诗就算出力了。”
黄睿笑她,“你那字跟阿愫的诗可不配,别误了阿愫的诗意。”
“那就只能赔酒三杯了。”裴金铃一脸无奈。
此时皇后正在太后宫中,与太后说起夏宴之事,“也就内务府不谨慎,不然夏宴前几日就该办的,也好让她们互相认识认识。”
太后靠着软枕慢声道:“京城里这些姑娘也没几个不相识的,也就从京外进宫的姑娘要多看顾着些。”
要太后说,便是给卫王府赐婚臣女,也不必如此阵仗,但陛下做也做了,她这个当太后的也管不着,只能尽量把这事儿给办好。
毕竟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而她的尊贵来于陛下。
皇后应声,“是。听说卫王世子善文,儿臣便想着多办几次宴会,看能否挑出合适的来。”
也不只是要看是否擅长诗词歌赋,还要在比试中看看各家姑娘的秉性才行。那些急性子的,才华不及的定然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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