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耽见着陈寿,甫一放下了心房,听见陈寿说话,这才想起叶限患病,忙看向叶限,关切地问道:“女公子可还好。”
叶限摇了摇头:“我无事,借局于此,无论如何也该前往拜见夫人。”
叶限既说了此话,陈寿也不好再说什么,之点了点头,说道:“女公子保重贵体。”
说着,他又突然想起什么,对袁耽说道:“女公子身边无侍女照顾吗”
袁耽睁大了眼睛,表情有些懊恼:“没有……耽身边一直是申纪几人,实在是没想到……”
“不碍事……”陈寿宽慰道,“你一路奔波,也是未曾想到,这样吧,”陈寿看向叶限,“某为女公子添置二人,以供驱使,权作见面之礼,如何”
袁耽张口便要拒绝,毕竟,他对待叶限如此究竟为何,叶限知道,他自然知道,他的人也知道,但是旁人不知道,他也不能不能让旁人知道,再添两个侍女,不是自己的人,袁耽总觉着心里不舒坦。
叶限也知道这个,忙在袁耽开口推拒前开了口,她笑意吟吟地冲陈寿道谢:“恭敬不如从命,多谢陈三公子了。”
“客气。”说罢便吩咐侍从去办此事。
说起来,陈寿的母亲赵氏与叶限倒是颇有渊源,赵氏的外祖是青州平原郡人氏,年少时往临淄求学,与叶限祖父曾在同一先生门下,现下袁耽又与陈寿是同窗,赵氏觉得这便是缘分。
再者,就算不在同一师门之下,青州的人对于临淄叶氏,自是有特殊的感情。
赵氏听说叶限前来,佛也不念,忙交侍女扶着,从佛堂往外赶,刚赶到院门,就见三人并肩而来。
陈寿忙上前搀扶赵氏:“母亲小心。”
“不碍事,”赵氏看着陈寿和蔼地笑道,“听说叶氏的女公子来了,我自该相迎。”
陈寿忙向赵氏介绍叶限:“母亲,这便是女公子。”
赵氏挣脱了陈寿的搀扶,向前几步,走到叶限面前,脸上笑意更深,她忙向叶限施礼:“女公子好。”
叶限忙回礼:“陈夫人折煞叶限,该是我先向夫人见礼……更是担不得夫人亲自相迎。”
“哪里的话,”赵氏上下打量了叶限一番,面容坦然,并不让人感觉冒犯,“我少时寄居平原,曾与汝父有一面之缘,当年案公子翩翩君子之美名,遍传青州,如今相看,女公子颇似其父。”
叶限听起赵氏提起她的父亲,心中不免感动,又是唏嘘不已:“陈夫人谬赞,叶限不敢自比家父,只是家父之英姿,多年未闻,如今从夫人口中听闻,犹遇故人。”
赵氏也忆起叶案战死沙场的往事,一时也是唏嘘不已,当年的叶案不止是闻名青州,作为叶氏的嫡长子,出身尊贵,偏又长相英俊,姿态不凡,学识更是渊博,通晓古籍,人品端方,是名动天下的佳公子,国内多少淑女听闻案公子之名都春心萌动。
其父叶峯辞世,一代翩翩公子披上官袍,手执官印,也将这青州治理地井井有条,无人不赞叶家案郎,谪仙临凡,不过,所谓天妒英才,叶案带二子平齐国之乱,突遭不测,父子三人,命丧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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