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殿下。”
莫娴儿的目光落在了肃其羽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迈步走了。走出不远,只听得她道:“将马打捞出来,找兽医瞧瞧。”
待公主走远了,厉北月看向了轿夫,道:“罚俸半月,起来吧。”
厉北月看向了肃其羽,道:“为何会出手相助?”
“因为将军。”
看来不是皇上派来的。“你于我有恩,说吧,想要什么,我赏你。”
“我想要……”
厉北月看着眼前低着头的人,微微扬起了嘴角,此人倒是有趣,其他人都会推辞,他倒是直接。
“嗯?想要什么?”
肃其羽扬起脸,看向了厉北月,似是有点不好意思,他白皙的脸上晕开了绯红,道:“我还没想好。”
厉北月的目光落在他粉扑扑的耳垂上,看来此人很是贪心,大抵是想要的太过贵重,这才不好意思开口。
有欲望才可以加以利用,府军前卫指挥使,确实有用。
“那就好好想想,想好了,来找我。衣衫湿着,别染了风寒,快回去吧。”
厉北月转身上轿,轿子起,心里也不知怎么想,她掀起了小帘,却见那人还站在原地,眼中似乎有泪。
受伤了?!
厉北月提醒道:“肃指挥使,前去不远就是医馆。”说完,厉北月放下了小帘,脸却倏然红了,脑海中是他精壮的胸膛。
此人大概十八/九岁,正是抽条发身的年纪,体型修长,可却十分精壮,打湿衣服紧贴……怎会如此,我想这些做什么,怎得对他的身子产生了兴趣。
为了岔开不洁念头,厉北月很快往正经的方向想了想,良久,她道:“这么好的胸膛,不用来碎大石实在可惜。”
用罢晚饭,练完功,厉北月躺在床上,合眼却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他俯身驯马,他破水而出,他……
“够了!”
厉北月喝了一声。
门外侍奉的守卫急忙拔剑出鞘,推门而入,急声道:“主子?”
厉北月道:“无事。”
她拿过了床头的陌刀,道:“你们俩与我打一场。”
风启垂眸,拱手提醒道:“主子,您的伤还未大好。”
“小伤,无碍。”
月光皎皎,厉北月挥剑翩飞,她将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了,直到中衣被汗渍浸湿,汗珠沿着脖颈滚落,她才道:“换个人来当值,你们去歇。”
侍卫已是累极,听闻她这句话,喘着粗气,道:“谢主子。”
擦汗换衣,再次躺下,闭眼,什么念头也无,厉北月很是满意,很快安眠。
守备军两万人,就有二千吃空饷的,其余贵军自是不必说,中枢可用军不达十万,必须尽快到那个位置,整肃军纪。
不然,稍有风吹,节度使拥兵自立,藩王割据,必起战祸。
这是大局,而私仇。
宰辅李义伏杀兄长,必须死。帝王纵凶,当废。
既已执棋,就必定要赢,否则,只能沦为他人砧板肉。
贪于情爱,怎能成事。
翌日,校场,厉北月亲自练兵,直到日头西沉,才归。这兵懒散惯了,必得好好整治一番,半年时间定能练出样子来。
吃罢晚饭,厉北月打马去往肃其羽的府上,她本都开口差了下人去送谢礼了,可下人的脚刚迈出门槛,她又叫住了,只道:“我亲自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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